两人闲话几句,很快便将高阳公主一事抛诸脑后。
萧诩夙来是行动派,想到便做。
萧诩咧嘴一笑,大手探进被褥里,一边低声道:“你如何俄然想起要措置高阳了?”
萧诩顿时热血上涌,亢奋难耐,立即上榻,决意好好表示一番。
顾莞宁扯了扯唇角:“她不忍下又能如何。想闹腾,也得有阿谁本领才行。”
萧诩:“……”
顾莞宁早风俗他时不时地抽风行动,也算是另类的伉俪情味,笑着挑了挑眉:“既是自荐床笫,便上榻来给本宫瞧瞧。若本宫不对劲,本日必然罚你。”
萧诩目光一扫,暖和说道:“刚才说到哪儿了?爱卿们持续说下去。”
孩子们还都在呢,胡说八道甚么。
当天早晨,萧诩便亲身脱手,将脸上打理得干清干净,趁便沐浴换衣,然后暴露“出浴美人”的娇羞神情:“我愿自荐床笫,服侍娘娘。”
……
萧诩:“……”
顾莞宁抿唇一笑:“御厨们的厨艺也是极好的。只是我吃惯了珍珠做的饭菜,其别人做的饭菜味道,我总有些不风俗。”
小贵子恭敬地应了声是,然后退了出去。
“算了,待会儿我就将胡茬都剃光。”萧诩痛下决计:“免得总被阿淳嫌弃。”
顾莞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萧诩略一点头,随口道:“朕晓得了,你去椒房殿传朕口谕,就说朕本日早些归去,让皇后多备些晚膳。”
如许的嫡亲之乐,幸运得令人沉浸。
环境总能逼得人敏捷生长起来。
亲都不让亲,做亲爹的忍无可忍。
阿娇阿奕一起点头。
顾莞宁脸颊微热,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顾莞宁和萧诩忍不住对视一笑。
萧诩正和几位朝臣商讨国事,小贵子上前来,低声禀报数句。
阿淳听懂了亲爹的话,点头同意:“爹还是脸洁净的时候都雅。现在如许太丑了。”
萧诩哀叹地摸了摸本身的脸:“罢了,我如本大哥色衰,满脸胡茬,连儿子也不肯靠近我了。”
朝臣们很天然地停下群情。耳力活络的,已模糊听到皇后娘娘高阳公主等字眼。
公然,阿奕猎奇地探头问道:“爹,你和娘说甚么了?为甚么娘的脸都红了?”
顾莞宁神采一整,看了畴昔:“太傅本日安插给你们的课业,可都完成了?”
众臣应了一声,持续群情国事。
“笨死了,这还用问。”阿娇敲了敲阿奕的头,一本端庄地说道:“爹必定是在说蜜语甘言,哄娘欢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