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宫里的窦淑妃,在得知此过后,不由得嘲笑一声。
“……你身为一朝阁老,不思为朝廷尽忠做事,却和齐王暗里勾搭,企图谋逆,该当何罪?”
赵家不是受些连累,而是被责以齐王翅膀的罪名,被太孙问罪。
赵阁老此次倒是想错了。
躺在床榻上的孙贤妃,很快也晓得了此事,无声地称心肠笑了好久。
至于齐王父子,当然逃脱不了一死的运气。
可不管如何,到底还能活下去。
王皇后瞳孔急剧地收缩了一下。
太孙有令,命太医随行“照顾”齐王父子。务必包管他们父子安然活着,比及雷电交集的时候,被雷劈而死。
“如果不是你野心不息,你本来能够安然地活在宫中。我不会薄待你。可你迷恋权势,一心要把持宫廷,乃至不吝勾搭齐王策动宫变。你如何对得起地府之下的皇祖父?”
王皇后身子微不成见地轻颤一下,却未看过来。
太孙没表情再看她演戏,冷冷说道:“席公公一意替娘娘顶罪,他要受三日凌迟酷刑而死。不知娘娘心中可否会有半分惭愧。”
李阁老已告老荣休,现在接任首辅的是傅阁老。一众官员随在傅阁老的身掉队了宫。世人神采俱都非常严厉。此中,尤以赵阁老的神采最是沉重。
太孙殿下既已发兵问罪,必定是把握了切当的证据。赵阁老想将儿子推出来顶罪,岂能如愿。
做了数十年皇后,执掌宫廷,风景平生。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了局……想想王皇后,再想想至今还躺在床榻上像个活死人普通的孙贤妃,窦淑妃不由得深深光荣。
太孙殿下公然宅心仁厚,到底还是给王皇后留了一条活路。
凌迟,是世上最残暴的极刑。千刀万剐,血肉被一片一片割下来,受尽痛苦折磨,整整三日才会咽气。
除了赵阁老以外,另有两个和齐王过从甚密的官员被以翅膀之名问罪。
公然,太孙嘲笑一声,又道:“本日倒要叫赵阁老心折口服才行。”叮咛下去,立即有禁军侍卫押了几小我进殿。
席公公的脸上却无惊骇和怨憎,反而有一丝豁然。
“你是皇祖父嫡妻,我留你一命,是看在皇祖父的颜面和情分上。不过,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你不死,你身边统统的人,便代你去死。另有王家人……”
赵家和齐王府是姻亲,少不得要受些连累……
萧怀远身为禁军统领,私开宫门,放齐王父子及其死士进宫,领兵兵变,也是十恶不赦的重罪。被除以凌迟之刑。百口长幼全数被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