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嬷嬷这么一说,钱玉宁也一下子放下心来,点头道:“不错,我们还没有输,朱蓉此人好短长的手腕,两三下就将香墨清算了,现在又专门来对于我,如果我再软弱下去,恐怕了局只会比香墨惨的多。”她感喟道:“我常常想起香墨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死时的惨状,便感到莫名的发急,我真是想不明白,这世上如何会有这么狠的人,对一个妊妇也能下此毒手。”(未完待续。)
“是,夫人。”徐嬷嬷和朱蓉一左一右上前搀扶着她,侯爷夫人走了几步,顿了顿,说道:“这个疯了的丫头,就先绑在钱氏这院子里,明儿就叫媒婆来领了出去吧!至于这个……”侯爷夫人转过身看着五花大绑的方氏,钱玉宁忙上前说道:“她是孩子们的乳母,就是她偷了孩子们的金锁片儿的。”
徐嬷嬷得了侯爷夫人的叮咛,面无神采的走到钱玉宁身边例行公事普通对她说道:“钱姨娘,还是将你的丫环们都叫出来吧,看看内里有没有夏盈女人要找的人。”她看着钱玉宁的目光里模糊带了一丝讽刺。
刘嬷嬷感喟道:“姨娘你不懂,这大宅院里犯了事儿的小丫环们如果落到媒婆手上是没有甚么好去处的,像夏盈这类的必然会有人关照那媒婆将她卖到那起子肮脏劣等的处所去,如果去了那种处所,就算今后姨娘你再救出她来也没用了,一个身子失了明净的人,是不会有人信赖她说的话的。另有,进了那种处所,两三个月便能折磨死人,你若不保下她,她死了谁来为你作证?”
刘嬷嬷说道:“姨娘,你的娘家人不是都在都城吗?如果我们能告诉到他们就好了,叫他们明儿一早到侯府后门候着,见侯府出去的媒婆卖人,便买下来就是了,至于今后,我们再做筹算。”
侯爷夫人到了碧翠园还是叫人搬了椅子坐在树荫里,这时太阳已经偏西,没有那么烈了,但是气候还是热得不得了,夏盈身上的湿衣服已经差未几被晒干了,她现在神情木然,被两个婆子像一块破布一样的拉扯着走进了碧翠园里。
钱玉宁听了这话一下子也慌了神,说道:“嬷嬷,我现在六神无主,你帮我拿个主张吧!”
刘嬷嬷一说话就扯着嘴巴四周已经干疤的的皮肤又裂开来,不过她仍持续忍痛说道:“姨娘你要尽快保下夏盈,因为目前只要夏盈才见过阿谁给她东西的人,如果明儿她被卖了出去,必死无疑,今后姨娘你就永久的洗不清这在理取闹,教唆丫环攀咬诬告蓉二夫人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