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书谈笑着点点头,侯爷夫人一下子又来了精力,对着儿子说道:“我先去落月轩禁了史氏的足,免得她再弄出甚么幺蛾子来。返来就给你凑钱,你等着。”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崔书言边急仓促的走在去永和院的路上,边脑袋里没闲着,想着这个事儿。说不定,大伯一家会觉得就是本身和爹教唆下人去做的,那这曲解可就大了。以是,必必要给一个说法出来,还要给人一个交代,至于要如何交代,拿甚么交代,都是一个题目,现在就是要找证据,找出如许一个凶手来,想想府里竟会呈现砒霜这类毒物,就让人不寒而栗,并且还是呈现在糕点里,真是让人防不堪防啊!
老侯爷和小侯爷对望一眼,女人真是不能惹,只要你获咎了她,她内心一按不时候刻就是想着如何清算你了。
想来想去,是因为没有休弃她的来由,你说她犯了七出之条吧,她又没有,常日里孝敬公婆,打理家务,管束后代都是井井有条的,对待儿子的姨娘和庶出后代,大要上看来也是好的,没甚么出错儿的处所。
终究到了永和院,侯爷和侯爷夫人已经起来了,两人也是一夜没睡好,这么大春秋了还碰到这类事儿,操心了一夜,连头发也白了很多,崔书言见了爹娘一下子衰老起来的面庞,鼻子一酸,扑通一声跪在两人面前,落下泪来:“儿子对不起爹娘,让两老吃惊了。”
侯爷抬了抬手,叫他起来:“言儿啊!我和你娘想了一晚,这史氏,虽说这个事儿她不承认,但是,你大伯家书刚就说是她挟恨在心教唆的,非论是不是她叮咛的汤婆子都不首要了,这事儿必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如此毒妇,我们家是容不下的,还是休了吧!也算是给了你大伯和书刚堂弟一个交代。至于两个孩子,锦真和云姐儿,你不消担忧,等下半年我叫你娘好幸亏京中看看,再帮你寻一门称心快意的婚事,续取一个来照顾他们。”
崔书言昂首看了他爹娘一眼,不附和的说道:“爹娘,依孩儿之见,就算我们家把史氏休弃了归去,大伯一家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我们家又获咎了史家,实在不是一个好体例。”
昨儿夜里,侯爷侯爷夫人小侯爷三小我筹议了大半夜,还是没个主张,因为没有证据,史氏也一向说本身冤枉,她没有做过,那史氏天然是不能休的。
听着儿子一阐发,侯爷伉俪又感觉他说得有一些事理,不由沉默下来,又没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