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乐菱对霁月浅笑,“栖云总在我面前夸你。我本日可有耳福了。”
于长安时,父亲也为霁月请了最好的琴师,传授琴艺。霁月聪明,又喜好,琴弹得也是极好。
“我是见到他了,可这九皇子,眼睛长在头顶上,正眼都没瞧我一眼。”霁月委曲道。
“是。”霁月点头:“那奴婢去加件外套。”
左昭仪故意,霁月用心,连着几日,无事时就是勤加练习。左昭仪常常赏识,点头奖饰,暗里里跟乐菱说,不愧是她的侄女,很有灵气。
乐菱说:“这是九曲梅。你如果喜好,明儿着人去我那多取些来。”
左昭仪含笑,乐菱接了话:“这便是九皇子的性子。向来如此。”
积雪深厚,踩在脚下沙沙作响。之前,长安也常下大雪,一夜醒来,就是白皑皑的一片。霁月喜好踩在新积的白雪上,一步一个足迹,听雪沙沙的声音。哥哥冯熙常常会团个小雪球,跟霁月打雪仗,霁月平活力顿脚皱眉,哥哥又会堆个雪人,哄她高兴。
这场雪,倒是纷扬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