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蓁却没听出来前面的话,她的掌心排泄盗汗,眼神也直愣愣的,脑海中断不住地想:皇后给王爷赐亲了,赐了赫连琉……果然,先太子归天后,王爷首当其冲,皇后此举,是想拉拢王爷吗?那王爷决然回绝,会不会招致祸端?但是……皇后膝下不是另有安王爷吗?要争太子之位,皇后搀扶的必定是安王殿下啊,又如何会把本身的侄女许给一贯冷静的平王爷?

该如何办?她能如何办?说到底,她也不过只是龙骧将军府的蜜斯,就算王爷对本身的婚事有贰言,何时轮获得她插嘴?自是比不得赫连琉的出身显赫。源蓁垂首沉默,源鹤只当她忧心霁月,说:“你可不能急火攻心,到时候找到名医,你也跟着一起进景穆王府顾问吧。霁月是个女人家,两位殿下还是有诸多不便的。”

霁月听话的张嘴吃下。拓跋濬腾出一只手来,悄悄揉了揉她的头发,和顺说了声:“乖。”

两人乘马车分开平王府,源蓁才低声问:“哥哥方才为何不让我说话?”

“说了你也帮不上忙,更何况王爷都已经回绝了。”

源蓁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她只是有激烈的预感:这件事,绝对是对平王爷的诡计。

那么霁月,她是心挂之人吗?

“若不是因为我一时气话,赫连琉如何会见怪到霁月身上?”拓跋翰摇了点头,道:“濬儿有句话倒是说得对,是我不敢承认,确切是我扳连了霁月。”

“此事干系霁月女人的生命,我必然竭尽尽力。”源鹤安抚拓跋翰:“我这就派人出去遍寻名医,只要寻到,当即快马加鞭赶来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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