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医是为何?”
“名医是江湖人,岂会不知,朋友以心交之、毫不以身份职位而论。”拓跋濬微微一笑。
白衣男人不易发觉地笑了笑,道:“这位女人所中的,是'花溪草'之毒。并且不是直接中毒,是利器淬了此毒,她又被利器所伤,毒素随利器插入左肩进入体内。真是不幸又可幸。”
“澄弟,你少说两句。”拓跋濬朝白衣男人拱了拱手,道:“实在是事出告急,性命关天,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深夜打搅名医,还望多加包涵。”说罢,深深地鞠了一躬。
“澄弟!停止!”拓跋濬伸手拦下拓跋澄,道:“不成无礼!”
他冲拓跋澄皱皱鼻子,一脸孩童般对劲洋洋的神采。拓跋澄翻了个白眼,回身对兄长抱怨:“哥,你看他这副模样,哪儿是甚么救死扶伤的名医啊?清楚是一江湖骗子!依我看,请他来底子就没用!”
“您说甚么?”
“你如果情愿叫我'大哥'呢,我也是能够接管的。你这么一表人才,叫我一声'大哥',我也不嫌弃。”白衣男人不知何时举起桌上的瓷杯盖子,当镜而照,一心打量本身的模样。
“你说话客气点!”拓跋澄瞋目道。
“不敢当不敢当。”白衣男人挥挥手:“你是皇孙殿下,我是一介草民,你如许求我,我可担不起。”
白衣男人走上前,探身俯下,细心察看着霁月的面庞,看着看着,他的眼神变得严厉了很多。
“名医若不肯意流露姓名,那我就只能称你'名医'了。”
拓跋澄心急如火,越加思疑此人绝非名医,必然是打着“行医”的幌子,四周哄人谋财的小人!
“只要名医承诺,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