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某种带着含混气味的液体涂在提尔的雄物上,不到半分钟,疲软的肉块呈现反应,疏忽*的痛苦开端勃发。等那东西胀到可观的尺寸,沉湎于施虐快感的男人手执羽毛,悄悄挑逗开端发红的皮肤,从浑圆的囊袋到柱体,不竭挑逗:“公然是轻贱的j□j,前面插・着刑具,前面竟然能勃・起。固然说有些受虐狂能在痛苦中享用欢愉,不过痛成如许还能爽的你是第一个。”
“让你这么舒畅就不是奖惩了。”蹲□子,专注在矗立的男性意味上,他握住那根东西,用指尖推前端,很快揉出很多透明的液体:“淫・荡的身材,我没碰你的这些年,你都如何熬过来的?”
“这就受不了了?”动员手套的手指轻抚痉挛的肌肉,语气暖和,内容却很残暴:“我还没开端扩大呢。”
希德收回啧啧声,站在门口,盯着起码现在还是本身合法老婆的那小我,缓缓走向安排在墙角的推车。
但是希德如何会放过他,歇息几分钟后,残暴的扩大再次开端。
“唔!”手指撤出后,冰冷的东西贴上来,在*的天然抵当下凶悍深切。
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以是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忙儿子退化的打算。他不竭研讨,也确切做到了,固然很困难,但是破钞数十年后,终究胜利让夜昊从Alpha退化成假性Omega。但这远远不敷,他需求他持续退化,终究成为能够孕育下一代的蜂后。
夜昊分开研讨所不到半小时事情就透露了,奇特的是希德没有命令追捕,反而封闭动静,没有任何意向。他不慌不忙的模样仿佛底子不在乎丧失了首要的蜂后,不但跟平常一样事情,还在餐后和田毅喝了几杯,最后才慢悠悠转到防备森严的地下牢房。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对话停止,因为持续下去没成心义。
提尔扭头,回绝假惺惺的安抚,把一口唾液吐在那张可爱的脸上。
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神采发白,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从未受过拷问练习,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