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踩到十颗铁蒺藜,兵士也不能往回走,更不能躺下假装受伤,会被前面督战的女真兵士一斧子劈死。
这时,山脚下响起了打击鼓声,这是催战鼓,两轮鼓声响罢,还不出战,主将将被处斩,若主将阵亡,那么副将处斩。
很多兵士开端头昏目炫,双腿发软,这是毒蒺藜毒性开端发作了,但在主将的催促下,不得不拿起盾牌和战刀持续前上冲锋,刚站起家跑出二三十步,又是一阵暴风暴雨般的寒鸦箭射来,奔驰在前面的三百多人全数被射倒。
“将军,地上有淬毒蒺藜!”
步队中俄然有人惨叫一声,蹲下捂住了脚,但不止他一人中招,很多人惊叫起来,纷繁蹲下脱鞋。
五架投石机同时发射,将五只装满火油的薄皮陶罐投射出去,陶罐上燃烧着烈火,每只陶罐装着八十斤的火油,能投射出五六十步远。
两名流兵同时向前推杆,火油刹时从铜管里喷出,燃烧兵士及时扑灭了喷出的火油,天空立即下起了火雨,一阵燃烧着的火油滴向下方的兵士飘去。
毒性普通会在一刻钟后发作,但如果踩中太多,那就不一样了,间隔城墙另有三百步,开端有兵士软软倒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毒性开端发作了。
“如何回事?”领军大将急问道。
“床弩筹办!”
“啊!”
领军大将大喊道:“统统人把稳脚下,有毒蒺藜!”
最前面的兵士高举大盾,构成了一道盾墙,一步一步向关城靠近。
‘当!当!当!’关城上钟声高文,几百名宋军兵士纷繁向关城内撤去。
此时,关隘前,几百名流兵在停止最简朴的疆场清理,正法受伤未死的兵士,汇集寒鸦箭以及敌军的兵器,用大铁叉将敌军兵士尸身推下山岗,把一根细弱的攻城槌拖回了关城。
瞬息间,山坡上一片火海,浑身是火的兵士们纷繁爬起家,鬼哭狼嚎向山下跑去。
这时,有兵士大喊道:“有新的军队上山了!”
固然猛油火柜不能将敌军致死,但火雨和毒蒺藜一样,火油烧在皮肤上的狠恶疼痛,能摧毁敌军的士气。
兵士们纷繁趴在地上,像蛇一样向上爬去,这一招公然有效,宋军的床弩不得不断止了射击。
城头床弩发射了,两百五十支寒鸦箭前后微弱射出,奔在最前面的兵士固然高举盾牌,但盾牌挡不住床弩的穿透,兵士一排排栽倒。
方才一转过弯,前面三百步外就是关城了,为首将领大吼一声,“弟兄们,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