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晓得的都奉告你了!”
这时,几名流兵把刚才领赏的老者又领了返来,老者肝火冲冲道:“将军言而无信吗?”
兵士把十两银子交给韩正福,韩正福接过十两银子,让兵士找一把大剪子,将十两银子一剪为二,他递给对方五两银子,“你只说了一半,以是只能给你一半。”
老者摇点头,“这我就不晓得了,唐疤哥或许晓得,他替张宝儿到处鼓吹,他们二人都是镇里驰名的恶棍。”
韩正福眉头皱成“可这个张宝儿去那里找他?”
“将军,刚才我们碰到一个男人,他说有张宝儿的动静,早晨会来领赏,也不晓得是真的,还是随口说说。”
“我不晓得,他们都蒙着面,但口音不是本地人,有点像是凤翔府那边口音。”
“他如何会死呢!你们先说,我这个谍报值多少银子?”
韩正福当机立断,号令兵士把甘北镇全部百姓都找来,他在镇子中间广场上摆放了一张大桌子,两千多百姓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各位父老乡亲,我们是来调查血碑事件,但没有线索,无从查起,以是我筹办重金赏格线索,大师都看到了,这但是白花花的银子,最低的嘉奖都是十两银子,大师想想看,只要线索有点用,那就是五十贯钱到手啊!多久才气挣得下五十贯钱,并且我们绝对保密,毫不泄漏是谁供应的线索。”
韩正福摇点头,“你心知肚明,不想要就走吧!”
未几时,晁清走了出去,种桓欣喜道:“贤弟如何来了?”
这时,他们听到不远处有人嘘了一声,两人向四周望去,只见一个肥大的男人躲在树林边向他们招手。
晁清围着血碑走了一圈,笑道:“这里间隔甘谷水另有三里吧!你说如何运过来的?”
韩正福在桌子上放了四堆白银,一堆五百两,一堆两百两,一堆五十两,一堆十两。
晁清笑道:“郡王让我来送一封信,再让我看一看,有没有能帮忙你们的处所。”
说完,晁清把信交给了王浩,王浩赶紧接过信细看,看了一遍信,王浩一拍脑门烦恼道:“我如何就没有想到呢?”
“你去虎帐,带我们找到张宝儿,当场给银子。”
种桓和晁清对望一眼,重赏公然有结果了,种桓点点头,“当然算数,但要看你供应的谍报有没有代价?”
“必定有代价,我晓得张宝儿在那里?”
四周顿时一片窃窃群情声,很多人盯着桌上的银子,眼睛都有点红了。
“对!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