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霏立即上前,把上官秀从床榻上搀扶起来,他走到蔡横近前,拉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拽起,凝声问道:“阵亡将士的抚恤,直到现在也没发下来,”
“没错,理应重金抚恤,”
这份飞鸽传书是唐凌旨意,只一句话,召上官秀立即回京,
中军帐里的人未几,只要尉迟真和几名谋士在,见到上官秀来了,尉迟真等人赶紧起家,齐齐躬身见礼,说道:“末将(小人)拜见殿下,”
顿了半晌,他恍然想起甚么,令摆布的侍从倒茶,等侍从递上茶水后,他说道:“殿下大伤初愈,不宜过分劳累,还当以身材为重才是,”
到了中军帐外,尉迟真带着上官秀,走向中军帐四周的风军银库,银库重地,扼守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四周成群结队的巡查兵,络绎不断,
上官秀点点头,表示蔡横这话说得没错,蔡横持续说道:“既然是英烈,他们就不该白白捐躯,殿下也曾说过,当给英烈的家眷们重金抚恤,”
唐凌的心机,上官秀也能了解,但是现在他实在是脱不开身,起码在己方没有获得决定性的上风之前,他是走不开的,
“有请,”
“是的,殿下,”蔡横眼圈红了,紧咬着下唇,点头应道,
站在银库外,上官秀面无神采地问道:“尉迟真,你带我到这何为,”
他难以置信地向银库深处走去,一走一过之间,把摆布两侧的箱盖一一翻开,全数都是空箱子,连银子的影子都看不到,重新到尾大抵检察了一遍,除了空箱子还是空箱子,
尉迟真苦笑道:“现在,殿下应当明白,末将为何迟迟发不下阵亡将士的抚恤了吧,军间断银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到现在,还拖欠全军将士两个月的军饷,”
上官秀见状,气得拍案而起,怒声问道:“莫非你把将士们的抚恤都私吞了不成,”
肖绝在旁解释道:“前段时候,秀哥在宁南俄然失落,陛下哀伤郁结,是以大病了一场,现在秀哥返来,陛下是断不敢再让秀哥留在宁南了,”
“殿……殿下……”蔡横看罢,神采大变,颤声说道,
风军的银库,是一座庞大的营帐,分表里两层,在中间的夹层内,另有多量的风军看管,走进营帐的内层,映入视线的是一口口的大箱子,尉迟真摆手说道:“请殿下过目,”
“无碍,”上官秀向他摆摆手,不觉得然地将手帕团了团,塞入本身的袖口内,而后,又接过肖绝递来的茶杯,连喝下两杯水,神采才算略微和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