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又保养了两天,身上的伤势规复得七七八八,人已能下地走动,他让肖绝和吴雨霏搀扶着,去了中军帐,
这如何能够呢,他戋戋一个后将军,又是方才升任上来的,那里能调派得了前将军和卫将军,尉迟真垂首说道:“殿下谈笑了,末将无权变更盛将军和卫将军,”
风国和宁南的此次国战,第一主疆场即不在南边,也不在北方,并且底子就不在宁北海内,而是在杜基,宁南在杜基有上百万众的驻军,风军投入在杜基的兵力,也达到百万之众,
“对了,对阵亡的何将军,要请旨追封,对阵亡将士的抚恤,也要尽快去办,”
“我感觉,即便让蔡将军做你全军团的副将,也绰绰不足了,”
尉迟真屈膝跪地,说道:“请殿下恕罪,”
对于尉迟真这小我,江豹和齐飞都是心悦诚服,赞不断口,上官秀倒是不觉得然,
上官秀问道:“我军,返来多少将士,”
上官秀点点头,说道:“是玄灵宫的人,打伤的我,”提到玄灵宫,上官秀立即想到了裴赢,他看向肖绝和吴雨霏,问道:“蔡将军带我回营的时候,是不是还带回了一具尸身,”
吴雨霏则快步走到一旁的兵器架前,从上面取下一把披发着蓝光的宝剑,回到床榻旁,说道“秀哥,这也是蔡将军带返来的,”
“末将明白,”
在他批示作战的中军帐里,从不会摆放座椅或者坐垫,即便放了,那也只是个安排,他和麾下的将官们,要么是围站在沙盘旁,要么是围站在舆图旁,从不会干坐在营帐里,只靠嘴巴说,
“是,殿下,”众将官齐齐躬身见礼,
尉迟真在帅位上站起家形,主动让座,说道:“殿下请上座,”
上官秀挑起视线,向他二人笑了笑,说道:“我在宁南,有两个多月都是在养伤,”
在上官秀的眼中,尉迟真只是个会纸上谈兵的文职官员,可实际上,还真不是那样,尉迟真精通兵法,特别是对火器的兵法,研讨的尤其透辟,
上官秀说道:“宁南在杜基,有百万雄师,我方为禁止宁南军的回撤,在杜基也投入了百万雄师,两边同是在杜基耗损了百万军队,我军对宁南军,又有何上风可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场在制定计谋的时候,杜基疆场,我军最多可投入的兵力是六十万,”
听尉迟真侃侃而谈,上官秀的嘴角微微扬起,这或许就是文职将官独一的长处,纸上谈兵的本领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