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一半,蓦地认识到圣女也是女人,他把前面的话咽了归去。
紧随两位皇子以后的,便是上官秀的仪仗。当上官秀的仪仗到来时,街道两旁的喝彩声立即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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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被气乐了,放好茶杯,说道:“我当然不介怀和你同乘一车,不过,人言可畏,我一到天京,你便与我同乘入城,谨慎人家说你通敌!”
“大皇子的为人,向来孤傲,目空统统,但对你,却非常客气,这让人不得不思疑,大皇子与你之间是不是存有谋些干系。”辛继瑶的语气很平和,神态也很随便,但说话时,眼睛倒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秀。
圣女倒是没有为他轻视女人而活力,她感受好笑地说道:“你和这位辛将军,看起来真不像是仇敌,不晓得的,还觉得你俩是了解多年的老朋友呢!”
与上官秀打仗的久了,她对他也垂垂有所体味,他是个外热内冷的人,常日里待人处世都很平和,看起来很轻易让人靠近,但想与上官秀厚交,或者交心,却很难。
“哼!”长孙伯昊嘲笑一声,说道:“帮?为何要帮他?他欠我们昊天的太多了,现在只是向他要回一点点的利钱罢了。”
“哈哈!”辛继游抬头而笑,说道:“给他一个上马威也好,可让上官秀看一看,我昊天国不怕他,我昊天的百姓,也不怕他!”
步队缓缓进入天都城。
堂堂的一国之国公,到了另一国的都城,竟然受此报酬,可谓是奇耻大辱了。
“是!殿下!”禁军将领承诺一声,刚要转成分开,与长孙伯渊同乘一车的青年俄然抬手说道:“等一下!”
皇子渊和皇子昊都没有管上官秀那一边,前者是为了本身的名声,不好插手,后者则是乐见其成,乐见本国的百姓热诚上官秀。
上官秀眯缝起眼睛,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挺身站了起来,嘲笑道:“刁民可爱,觉得我当真怕了他们不成?”
走在前面的长孙伯渊和长孙伯昊天然也听到了前面的动乱,弄明白如何回过后,长孙伯渊神采一沉,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即便风国来的只是一名浅显使臣,百姓们也不该如此无礼,何况现在来的还是国公,风国的大将军!”说着话,他敲了敲车壁,呼唤过来一名禁军将领,命令道:“把胆敢对国公无礼之百姓,十足抓捕起来!”
辛继瑶不觉得然地嘲笑出声,傲然说道:“谁敢这么说,我就拧下他的脑袋!凡是说出这类话的人,皆用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