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是修罗堂的可骇之处。

“即便殿下亲身相邀,恐怕也一定能把神池的长老们请出山。”

大将军威望的建立,得先让人家怕你,然后再图谋让人家服你。

常日里,上官秀看上去和颜悦色,夷易近人,可谁能想到,本身的一举一动竟然全在他的监控以内。更可骇的是,本身的身边究竟谁是上官秀的人,又有多少人是上官秀的人,完整无从辨认。

上官秀笑道:“你二人率军进入深山以后,我会用飞鹰传书与你二人保持联络,每日该行进多少路,何时该走出群山峻岭,何时该反击敌军,你二人只需听我号令便可。”

世人面面相觑,聂震开口说道:“殿下,玄灵宫不是不参与国战之事吗?”

上官秀淡然一笑,说道:“不去尝尝,又怎会晓得不可呢?”稍顿,他正色说道:“我此次去神池,少则两日,多则五日,这段时候,孟智囊代我主持集会,如果有谁胆敢怠慢智囊,智囊能够军法论处,无需事前知会我!”

众将官相互看了看,人们不约而同地单膝跪地,插手见礼,齐声说道:“末将在此赌咒,对大风、对陛下、对殿下绝无贰心,如有子虚,天诛地灭,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秀说得轻描淡写,但庞飞听得倒是汗如雨下,三魂七魄都差点吓飞出体外。上官秀所说的鸣儿,恰是他的季子庞毅鸣,奶名就是叫鸣儿,本年只要两岁。可骇的是,上官秀不尽晓得他季子的奶名,连昨晚鸣儿几时哭泣,几时发热,乃至连甚么启事导致的哭泣和发热,他都晓得得一清二楚,他对庞府的体味,的确都超越了他这位庞府的主子。

孟秋晨一怔,不解地看向上官秀。

听闻这话,诸将悄悄咧嘴,特别是聂震,他第一个站起家形,震声表态道:“殿下放心,这段时候我等必会经心全意的帮助智囊。”

肖绝会心,快步走了出去,时候不长,他从内里返来,手中多出一只小纸包。他拿着小纸包,来到庞飞近前,向他面前一递,含笑说道:“这是殿下赐于将军的,请庞将军收下!”

“多谢殿下照顾!”二人插手,齐声说道。

上官秀看向庞飞和高进两名军团长,含笑说道:“庞将军和高将军可曾传闻过贞郡军用飞鹰传书之事?”

上官秀目光一转,看向站于一旁的肖绝,并向他点了点头。

上官秀笑了,说道:“此次的战役,可不但仅是一场国战,更是一场灭国之战。玄灵宫再高高挂起,再不问俗世,莫非,它还会眼睁睁看着宁南毁灭吗?在宁南处于危急关头的时候,玄灵宫必然会脱手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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