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队风军起码稀有百之众,黑压压的好大一片,为首的一人,三十出头的年纪,长得虎背熊腰,一脸的横肉,边幅凶暴,特别是一对大环眼,凶光闪闪,格外的吓人。
还不错,是条男人!洛忍和詹熊暴露赞美之色。后者取出金疮药,涂抹在他的伤口上,洛忍则在他的衣服上撕下两条,包扎住他背后的伤口。
王傕一把接住,低头一瞧,公然是虎牙关营尉的牙牌。
“叨教这位大人是……”
此时上官秀一行人都已把面巾拉下来,看他们的模样长相,没有一个是眼熟的,凶暴大汉面无神采地问道:“就是你们劫走了叛党?”
“我是新上任的营尉。”上官秀双脚一磕马镫子,催马持续前行。
罗富!上官秀笑了笑,说道:“我带你进城!既然你不是叛党,就没有人能够杀你!”
“营尉?”罗富就住在虎牙关,不敢说任何每一个军兵,但像营尉这类级别的军官他还是都见过的。“我……我之前如何没见过你?”
“我叫上官秀,是虎牙关的营尉。”
“是……是的……”那人吐出口中的稻草,吞口唾沫,说道:“多谢各位懦夫仗义相救,你们快走吧,不然等王傕阿谁狗官带大队人马出城,你们就都走不了了!”
王傕挑了挑眉毛,对上官秀嘿嘿笑道:“上官老弟,你的这些部下仿佛不太听你的批示啊!”
上官秀笑盈盈地说道:“王大人,我想我把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他,由我来审,王大人只需听我鞠问后的成果就好!”
“不谢不谢,哈哈!”王傕大笑着拨马向城尉府走去。
他看了两眼,又瞅瞅上官秀,模糊约约中记起来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两个月前,城主仿佛跟他提过那么一嘴。
曹雷来到上官秀的身边,看着王傕的背影,他低声说道:“秀哥,看来王傕是被我们给唬住了。”
那人喘气着说道:“我……我住在虎牙关,我是和虎牙关的城尉结下私怨,他……他便歪曲我是叛党,教唆部下官兵把我带出城,要奥妙杀我……啊……”
...
被朝廷派过来和被朝廷发配过来,那可有天壤之别,前者更像是钦差大臣,后者则就是一个罪犯。
“你叫甚么名字?”
这里属交通要道,商队频繁颠末,城中的堆栈、酒馆、青楼数量浩繁。在街上行走的人也都服饰各别,有穿风国衣服的,也有穿番邦外族服饰的,各种百般,五花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