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正法刑!”

上官秀不但没气,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问道:“刚才宋轩他们就是这么说我的?”小白脸,这个词听起来倒是新奇,骂出了创新!

“是!大人!”军兵承诺一声,急仓促地走了出去。

噗通!衙役双腿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地上,呆了那么半晌,他汗如雨下,仓猝向前叩首,颤声说道:“小人有眼无珠,获咎大人,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

中尉府是主管都城治安的,在中尉府当差并不好干,上都城内卧虎藏龙,看似穿戴浅显的布衣,没准就是达官权贵、世家后辈,欺软怕硬、见风使舵,那也是底层衙役们的保存之道。

说到最后,她方认识到本身讲错了,仓猝闭上小嘴,谨慎翼翼地看向上官秀。

“宋大人客气了,请坐。”上官秀毫无起家呼应的意义,安坐在椅子上,只随便地向旁摆了摆手。

宋晟刚才有去中尉府,想把宋轩带走,但中尉府此次却一变态态,对峙不肯放人,花蝶说得清楚,此次宋轩惹上的不是旁人,而是镇国公,镇国公已经命令,要将宋轩法办,中尉府没有那么大的权力,暗里放人。

“嗯?”

获咎了宋轩,他们另有活路,毕竟上面有花蝶罩着,而花蝶的上面又有陛下和上官秀罩着,而他们如果获咎了上官秀,那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别说上官秀会不会放过他们,总都统花蝶就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后者下认识地发展一步,定睛细看,那不是镇国公府的令牌还是甚么?肖绝嗤笑出声,问道:“现在,你还要拿大人回衙门法办吗?”

听田彩蝶这么讲,要说上官秀不受打动那绝对是哄人的。他笑了笑,嘴上没有再多说甚么,内心对田彩蝶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上官秀暗叹口气,田彩蝶能在暗里里保护本身,乃至不吝与人脱手,他很欣喜,可她毕竟还只是个门生,又是个女孩子,如此打动,并不成取。他说道:“今后再碰到这类事……”

回到镇国公府,上官秀让安容带着田彩蝶去换衣,又安排大夫,为她医治扭伤的脚踝。上官秀正坐在客堂里喝茶,内里有军兵出去禀报:“大人,宋大人求见。”

他是走了,留下来的衙役们都傻眼了。法办?极刑?镇国公的意义是让他们正法宋轩?这……这……借他们一百个胆量,他们也不敢这么做啊!

“当然、当然,上官大人现在但是陛下最为倚重的大臣,日理万机,老夫当然能够了解。”说到这里,宋晟话锋一转,又道:“上官大人乃朝中重臣,措置的都是国务,是大事,对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上官大人还是交由上面的人去措置就好,又何必亲身插手过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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