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毅一怔,很快便明白了上官秀的意义,他赶紧说道:“是、是、是,上官老弟提示的极是,老夫今后必会重视。”稍顿,他猎奇地问道:“我国已筹办与宁南打第三次国战吗?”
修罗堂旗下的四通钱庄财大气粗,经常拿出重金,歹意挤兑蔡家的宝丰钱庄和宋家的开元钱庄,四通钱庄的银子是从哪来的?不就是靠着贞郡军的对外打劫吗!对于上官秀来讲,的确看不上北郡地盘差价那点小钱。
他强颜欢笑,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上官大人对我,可有拯救之恩,今后,此等谈吐,蔡大人还是不要在我面前提及了。”
想到邱毅和宁南之间的勾搭,上官秀心中一阵讨厌,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如果邱家在买卖上与宁南人存在来往,还望邱大人能尽早堵截,不然,引火烧身,悔之晚矣。”
蔡霄和吴鹏鬼鬼祟祟的嘀咕着甚么,上官秀没有闻声,但他二人同乘一车拜别的场景,他可看到了。
当然,不管是谁,只要在北郡买了地,那无疑是大赚了一笔,转手就赢利两成。而邱毅是甚么人,朝廷的三巨擘之一,他脱手买地,那必定不会是小打小闹,几千几万两银子都是少的,两成的收益可不是个小数量。
邱毅对本身态度的明显窜改,上官秀是能感遭到的,看来,蔡霄、宋晟、邱毅三人也不是铁板一块。他沉吟半晌,说道:“不如,邱大人到秀的府上一聚吧!”
“最大的罪恶?行刺君主,图谋造反!”
上官秀和邱毅到后花圃,边喝酒边谈天。四周没有外人在场,邱毅提及话来也变得随便很多。他端着酒杯,笑盈盈地问道:“上官老弟可知老夫此次在北郡赚了多少银子?”
上官秀笑呵呵地喝口酒,说道:“我在北郡,寸土未买!”
合而分之,分而破之。
邱毅表示体味地点点头。贞郡军从边疆一向打到戈罗,沿途摧毁的城镇,不计其数,而城镇被摧毁前,哪一座没被贞郡军洗劫过,贞郡军打劫的银子,数以百万、千万计,他赚的那二十万两银子,对于贞郡军来讲,实在是九牛一毛。
邱毅笑容满面地说道:“北郡之事,老夫可要多谢上官大人啊!”
之前上官秀在帝国书院上学的时候,就曾插手过这类奥妙个人,厥后产生行刺天子的事,被朝廷十足打消了,事隔几年,现在又死灰复燃。
“据我所知,帝国书院和灵武学院内部,比来又呈现了很多的奥妙个人,他们勾引门生们,反朝廷,反陛下,对钰王却大加嘉奖。任由这类局势持续生长下去,只怕,会变成新的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