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暗皱眉头,拿起药瓶,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问道:“此为毒物?”
上官秀带着唐婉芸去往金州城外的校军场。校军场位于贞西军的营地旁,占空中积很大,站在校军场的一边,都看不到另一边的绝顶。
应连眼中凶光一闪,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用药不成,那上官大人就只能用强了。双拳难敌四手,好虎也架不住狼多,即使郡主浑身是铁,她又能碾碎几根钉子?”
他二人是上午来的校军场,直至下午才分开,返回金州城。
“呃……”上官秀脸上的笑容略微僵了僵,接着他哈哈而笑,说道:“只是我在上京时交友的一名朋友罢了。”说着话,他立即转开话题,问道:“郡主,你看我贞西军的将士如何?可还称得上是练习有素吗?”
在校军场的正火线,有一座靠近十米高的大看台,身在上面,能够看到校军场的全貌。唐婉芸点点头,和上官秀并肩向看台走畴昔,安义辅、洛忍、詹熊诸将于摆布伴随。
上官秀看罢,面露浅笑,对于安义辅的治军非常对劲。他转目看了看身边的唐婉芸,见她也是面露赞叹之色,贰心中更是对劲,向唐婉芸摆手说道:“郡主,我们到看台上去坐吧。”
贞西军的将官们也早就传闻了唐婉芸要来旁观贞西军的练习,安义辅抽调出十万将士,于校军场内做阵型练习。目前贞西军有四名副军团长,别离是安义辅、洛忍、詹熊和广林。
时候不长,应连从内里走进书房,来到上官秀近前,他先是拱手施了一礼,接着,迫不及待地问道:“大人,郡主可承诺早晨赴宴之事?”
上官秀含笑摆摆手,举目向校军场内望了望,只见校军场里黑压压的满是军兵方阵,一眼望不到边沿。
“哦,难怪,本来是出自于第七军团。”唐婉芸恍然大悟地点下头。
唐婉芸一笑,说道:“在处所军当中可算是其中俊彦,即便与中心军比起来,也差不到哪去。”
“故交?”唐婉芸猎奇地问道:“不知是甚么样的故交?”
广林目前在南岭县屯田,天然管不了贞西军的事件,洛忍和詹熊又都贫乏掌管雄师的经历,他二人更多的是帮手安义辅,在贞西军的四名副军团长中,真正管事的人是安义辅。
就全军的共同和对阵法的谙练度而言,贞西军就算比不上中心军,但也相差不远,并且贞西军都是由贞郡人构成,就单兵战力而言,恐怕连中心军都不是贞西军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