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见状,身子蓦地一震,他颤巍巍地站起家形,摆手说道:“秦大人不成……秦大人千万不成打动啊……”
“哈哈,关尚,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秦墨向来就没怕过他金川军,不然的话,我也就不会杀掉金川军派来的狗屁信使,我看,你也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既然如此,那对不起了,你也别想再活着走出漳州城!”说话之间,他蓦地一摁佩剑的卡簧,就听‘唱啷’一声,佩剑出匣,大厅里也随之乍现出一道寒光。
“好说、好说!”秦墨笑呵呵地端起酒杯,与上官秀互敬了一下,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究竟是何人?”秦墨拍案而起,双眼瞪得溜圆,瞪眼着上官秀,一只手也放在肋下佩剑的剑柄上。
上官秀坐在椅子上的身形俄然向秦墨窜了出去,秦墨手中的佩剑在上官秀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火星子,而上官秀右手的短刀也顺势切过秦墨的脖子。
“据我所知,金川军正在向漳州进发,现在留给秦大人的时候已经未几了,比及两军交上手以后,即便秦大人想忏悔都来不及了。”上官秀慢悠悠地提示道。
提及来秦墨这小我的官品还是不坏的,即不贪财,也不好色,缺点就是自视甚高,很喜好听那些恭维阿谀的顺耳话,上官秀一开口便投其所好,让秦墨非常受用。
刘旭在旁暗松口气,只要上官秀不动武,那么统统都好说。他让下人们端奉上来酒菜,而后站起家形,请秦墨和上官秀退席。
站于秦墨身后的两名侍从双双惊叫出声,他二人不约而同地拔出肋下的佩剑,正冲要向上官秀,可俄然间,就听啪啪两声脆响,在大厅一侧的屏风前面俄然射出来两支灵箭。
啪!秦墨蓦地一拍桌子,神采沉了下来,冷声诘责道:“贤侄,你到处为金川军说话,你该不会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吧?”
“晋城。”
“哦?”秦墨闻言心中一动,说道:“晋城现已被叛军所占!”
“哈哈――”秦墨狂笑起来,说道:“上官秀在我眼中,只是个后辈晚生,妄图让我敬他为尊,的确是痴人说梦!”
他俩再无从闪躲,耳轮中就听扑扑两声闷响,两支灵箭别离插在二人的喉咙上,将他俩一并毙命。
他含笑眯缝着双眼,说道:“我已经说过,我是谁,那底子无关紧急,首要的是,秦大人不成在持续错下去了,我再提示你一遍,你剩下的时候真的未几了。”
“金川军势大,且强大迅猛,如日中天,与其和金川军为敌,不如与金川军化敌为友,如此,便可保秦大人无忧,也可保漳州百姓无忧,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