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哥,五天前,驻扎于塔山的白衫军前去偷袭晋城,不料大败,被困于晋城城外,曹雷和袁牧两位大人听闻动静,率县军前去救援,成果也被晋城叛军围困,难以脱身,现在局势不明,我特来向秀哥禀报!”
上官秀点下头,起家走到那名青年近前,问道:“你如何俄然来到兴州了?”
上官秀摆摆手,说道:“义辅,如果你都不可,那恐怕就没人能行了,就统军兵戈而言,你是前辈,在你面前,我亦属后辈晚生,需向你多多就教。”
安义辅听得连连点头,赞道:“大人说得好,末将心悦诚服!”
“是啊,大人,我们可没想过投奔宁南,叛变风国!”叛军众将们立即纷繁应道。
兴州军众将谁都没有说话,即便内心认同安义辅的战术,他们也不会随声拥戴。
“嗯!”上官秀揉着下巴,揣摩了半晌,笑呵呵地说道:“我们现在另有一个上风,就是别的三路叛军还不知安将军业已背叛的事,安将军亦可借此上风,偷袭王恒和李木林那两路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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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一笑,说道:“我天然信赖各位将军的品德,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亲身来此了!”
上官秀目光变得幽深,慢悠悠地说道:“整合贞西四县,将贞西四县凝集到一起,东抗史凯文的叛军,西抗宁南军的入侵。”
他的题目也是在场世人都极其体贴的题目,人们齐刷刷地看向上官秀。
不消旁人说话,安义辅主动站起家形,躬身说道:“还请大人收回成命,末将鄙人,只怕难以担此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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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么说就折煞末将了。”
他直言不讳地戳破这层窗户纸,令在场的世人皆暴露难堪之色。安义辅垂下头,躬身说道:“大人明鉴,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上官秀站起家形,走到安义辅近前,把本身肋下的佩刀解了下来,向安义辅面前一递,说道:“我信赖你,才任命你代我批示全军将士,如果有人胆敢对你不平,那就是在质疑我的号令,你可用我之佩刀,将其当场正法,以严军纪!”
如何对于这三路叛军,安义辅有为上官秀出运营策。他曾和王恒、赵桐、李木林共过事,对这三位,他太熟谙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现在的局势并不悲观,宁南已于沙赫屯兵二十万众,欲通过沙赫做跳板,攻入贞郡,直取上京。史凯文与宁南私通,于贞郡兵变,其目标就是为了暗助宁南军,为宁南军的东进扫平停滞,在这类环境下如果还持续跟随史凯文,那么,反的可不但仅是朝廷,更是在反风国、反风人,是在帮着宁南亡我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