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进一步稳固我金川县的局面,不被叛军袭扰。”
至此,金川县境内只剩下两个处所屯兵最多,一处是县城金州,另一处便是虎牙关,至于别的各城,仅保存五百城军摆布。
自称吴念的干瘪青年拱手问道:“上官大人可否能奉告小人,接下来有何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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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何?”上官秀来了兴趣,还真想听听他的高论。
听闻他的话,在场的世人同是扬起眉毛,稍顿半晌,人们忍不住皆哈哈大笑起来。此人病怏怏的仿佛随时都能够断气,但口气倒是不小,竟敢说是来救秀哥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肖绝翻了翻白眼,走上前来,一把又将青年的后脖领子抓住,对上官秀道:“秀哥,我看此人就是来混闹的,我带他出去!”说着,他单手提起干瘪青年,回身向外走去。
干瘪青年面露急色,大声嚷嚷道:“上官大人已大难临头,如果再不做出应对之策,悔之晚矣!”
“莫非这位大人没有传闻过唇亡齿寒的事理吗?”吴念瞥了詹熊一眼,说道:“现在全部贞郡,兵力最多的就是史凯文,已拥兵靠近十万,并且还在不竭的招兵买马,他究竟意欲何为?史凯文想要的可不但仅是北丘县,而是贞郡全境。现在史凯文将锋芒对准了北丘县,如果上官大人坐视不睬,接下来不利的人会是谁?我敢包管,史凯文接下来的目标必然就是金川县。比及当时,上官大人又筹办如何抵抗史凯文的雄师?”
吴念说道:“上官大人可知,史凯文已集结雄师,正向北丘县进发?”
“大人当与北丘县兵合一处,共御劲敌!也只要贞西四县联手到一起,才气与史凯文一较高低!”
吴念大声说道:“如果上官大人也这么以为,我再无二话,立即就走!”话是如许说,但他可站起原地没动,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上官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握起拳头。
由此也能看得出来,各城的屯兵之多,的确让人咋舌。
吴念立即接道:“那也是一条死路!”
詹熊嘲笑一声,说道:“吴念,我看你就是北丘县派来我金川县做说客的吧。”
他正色说道:“秀哥,一支军队的强弱,与这支军队的军纪脱不开干系,白衫军都是些甚么人,那就是一群匪贼、强盗,把他们诏安过来,只怕不出一个月,我军的军纪就会被他们带坏。一只臭鱼腥了一锅汤,秀哥不得不防啊!”
对此,洛忍倒是没甚么定见,詹熊持反对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