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礌石,起码得有两人半高,切割成球状,数十米宁南军将士在礌石的前面合力推着,直奔索桥这边而来。
“冲锋——”
宁南军依仗着人多的上风,好不轻易把这批风军抵挡住,可接踵而至的是第二批、第三批乃至更多批穿过索桥的风军将士。
君启明被他说得神采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好半晌,他方说道:“你看看你的四周,现在你已插翅难飞,莫非你真想死在这个鬼处所吗?宁南已经完了,向殿下投诚,乃弃暗投明之举,启寒,殿下有容人之量,你可不能没有识人之明啊!”
有的石雷从桥面上直接轱轳下去,有的石雷则停在桥面上。
位于索桥四周的宁南军兵卒还想冲上前去,强行把索桥斩断,劈面风军中灵枪弓手以及多量的兵卒,齐齐开仗,将冲向索桥的宁南军将士成群成片的射杀在地。
“殿下——”上官秀的伤势如何,他们再清楚不过,特别是上官秀肩头的伤口,那是被灵枪刺的,又大又深,都几乎把肩膀刺穿,他的左臂现在美满是不能动的。
君启寒笑了,嗤笑,问道:“上官,你是想让我向你投降?”
他有自知之明,不管是才气、气力,身份、职位,乃至在宁南的影响力,他都远不如君启寒,即便让个傻子去挑选,也会挑选君启寒,而不会去挑选他。
“君兄,还是放弃抵当吧,再打下去,已毫偶然义,只会把身边的弟兄都拖累死,本日死的人已经充足多了。”上官秀说话时,目光在地上扫了扫。
在人们倒地的同时,也不时有冒着青烟的石雷向索桥投掷畴昔。
灵弹将桥面的木板打出个大洞穴,连带着,木板下的一根绳索断开。
跟着零军团的将士源源不竭的涌入东峰,驻守在这里的宁南军再也支撑不住,被打死打伤的兵卒数以千计,余下的残兵也只能放弃摧毁索桥的动机,向山顶的深处败退。
他提着烈焰青锋剑,环顾四周人隐士海的风军,不由得悄悄感喟一声。
一方是搏命都要保住索桥不被仇敌粉碎,另一方是玩了命的都要毁掉这两条索桥。两边将士,的确是前仆后继,战役从一开端就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
索桥上的风军将士见状,士气都被激起到了顶点,人们齐声断喝,发了疯似的向劈面冲去。
听闻这话,君启明吓得神采大变,不由自主地发展一步,同时,下认识地看向上官秀。
而本身,连十几万的风军残部一天都未能顶住,就被人家攻陷泰美尔峡谷,本身和辛继瑶比拟,真的是差得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