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把陌刀从李政的胸口拔出来,上官秀冷冷凝睇他一眼,抖手之间,陌刀炸开,化成了成百上千的银线。
门内传出连续串的火铳、火枪射击声。那十几名宁南兵在瞬息间被他们本身人打成了马蜂窝。
看着浑身高低血迹斑斑,仿佛厉鬼般的上官秀,他颤声说道:“别……你别过来……我……我会开枪的……”
李政说杜基王子已不在这里,而那名军官又信誓旦旦地说杜基王子就在这间密室,究竟是谁在扯谎?
上官秀一脚踩住灵枪弓手的后背,一只手抓住他的后脑,问道:“达尔登和锡格兰被你们藏在那里?”
“找死!”上官秀将陌刀又刺出来一寸。李政终究忍不住,疼叫出声。
上官秀看了看他们手里正冒着青烟的火枪,嘴角勾起,说道:“看起来,几位的枪法都不错。”
军官撕心裂肺的呼啸,亦让上官秀长长松了口气。他放动手,揪着军官的衣领子,沉声说道:“你带我去密室!”
现在,这里还堆积在百余名的宁南军残部。上官秀出去以后,甩开那名宁南军将官,提刀杀进宁南军残部的人群里,百余名宁南军,在上官秀面前当真连点抵挡之力都没有,只转眼之间就被他杀了个精光。
他身子依托着墙壁,渐渐滑坐在地上,血沫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出来,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即使杀了我,也别想再找到杜基王子了……”
啪啪!两名宁南兵的脑袋回声破裂,火铳的铳托都插进他二人的头颅里,两具尸身顶着火铳,直挺挺的倒地。
上官秀意随心动,通过对方的后脑,把灵枪弓手体内的灵气全数吸了出来。灵枪弓手收回惨叫之声,奋力的挣扎,但是没用,上官秀的脚把他的身材踩得死死的。
“我……我……”那名军官颤巍巍地抬起手,用火枪的枪筒顶住上官秀的眉心,带着哭腔道:“我……我真的会开枪的……”
上官秀歪了歪脑袋,伸手按在他扣在扳机的手指上,嘴角扬起,说道:“我帮你!”
李政吓得连连后退,直至后背顶在墙壁上,再无路可退为止。上官秀在他的面前站定,陌刀向前一递,顶住他的喉咙,问道:“杜基王子应当被你们关押在这里,现在他们人呢?”
上官秀只顺手在额头上一抚,镶嵌在眉心的铁疙瘩落地。他抬起手来,指尖的灵铠向内涵长,一点点的向军官的眼睛探去。“答复我的题目,杜基王子在哪?”
陵寝内的空间,又大又庞大,不是只要一条路,而是有很多条路交叉在一起,走进一个房间内,常常前后摆布都有门,通往的处所也各不不异,如果不熟谙这里的地形,很轻易在内里丢失方向,最后比活活困死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