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笑呵呵地说道:“阿进,做买卖的事,你来管,兵戈的事,我来干。”
西京的郡军有五万之众,如果史凯文带领郡军剿除贞郡各地的叛军,没有哪支叛军会是郡军的敌手。
“那倒还没有。”钱进点头。
上官秀说道:“西卜山的周边本就属于白鸟族领地,现在白鸟族已亡,我们在周边屯田,并没有触碰到别的各番族的好处,他们应当也不太会插手。如果小番族来找费事,打跑他们就是,如果大番族来找费事,就和他们构和,能够赐与他们商贸代价上的优惠。”
代禹带领叛军残部逃出风国,去到西卜山后,便在西卜山定居了下来。
城主府,大厅。上官秀、钱进、代禹坐在此中,三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相谈。
钱进放下茶杯,皱着眉头说道:“秀哥,比来我们这一带的匪患但是越来越严峻了,翼城和虎牙关之间通行的商队常常遭碰到马匪的洗劫!”
回到城尉府,上官秀把此次行动的颠末向世人报告了一遍。听他说到宁南边面在沙赫的摆设时,在场世人神采同是一变。
代禹话锋一转,说道:“秀哥,传闻塔山城一带也闹起了叛军,而起范围还不小,塔山城的城军已龟缩在城内,不敢出来了,我感觉秀哥可趁此机遇,打着平灭叛军的灯号,出兵塔山,把塔山城拿下来!”
翼城。
上官秀有亲身写下一份奏疏,以飞鸽传书的体例送至上京,不过他这份奏疏收回去后,石沉大海,朝廷那边连点覆信都没有,他乃至都不肯定本身写的奏疏有没有被送到唐凌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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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一个月的时候里,风国有两名郡守、四名郡尉遇刺身亡,各地的叛军趁机揭竿而起,皆打着反朝廷的灯号。
宁南竟然想通过沙赫做跳板,偷袭贞郡,然后再经过贞郡进取上京,这个战术的确出人料想,如果没有被发觉,让他们顺利实施下去的话,结果将不堪假想。
别的上官秀这边也会向沙赫出售陶瓷、丝绸、布匹、茶叶等等,这些货色也是囤积到西卜山,由代禹卖给番人。
“秀哥,没题目,这事你就交给我老代去办吧!”代禹拍着胸脯包管道。稍顿,他又担忧地问道:“但是分出两千兄弟到西卜山,秀哥身边就只剩下两千来人了,能守得住虎牙关和翼城两座城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