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兄,你们这是……”上官秀一脸的疑问,不解地看着代禹。
同一时候,翼城方面也产生了剧变。金川县的县尉张彪与北丘县的县尉范弘,带领两个县的县军,联手围攻侵犯翼城的代禹叛军。
只不过与数日前的代禹比拟,现在的他可太惨了。头顶的金盔已不知丢到那里,身上的金甲血迹斑斑,内里的衣服也有多处破坏,灰头土脸,满面的污垢,向他身边看,四周世人也都是个个如此,有两位身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一时候,本来孱羸不堪只能任由番族凌辱的虎牙关如同脱胎换骨了似的,兵力从一千多人激增到三千之众,兵强马壮,阵容如虹。
两边的苦战由凌晨开端,一向打到傍晚,叛军防地被扯开,县军如同潮流普通涌入翼城,与叛军又在城内展开了更加狠恶和血腥的巷战。
在短短五天的时候里,虎牙关招收的新兵就超越了千人,洛忍、詹熊都开端繁忙起来,洛忍忙着在风军中建立新虎帐,从之前的老兵当中抽调精锐,担负新虎帐的伯长、什长,练习新兵。
“然后?”代禹仰天长叹,幽幽说道:“然后就只能听由天命了!”
洛忍和詹熊等人间隔上官秀较远,没有听清楚他二人之间的对话,谁都没想到会俄然产生如许的变故,人们神采同是一变,再想上前救援,已然来得及了。
翼城的西面恰是虎牙关,当代禹带着残兵败将逃到虎牙关城前的时候,已是翌日的凌晨,天涯已然出现鱼肚白。
“秀哥,这看起来更像是一支败军,叛军该不会是被打出翼城了吧?”杨帆一边张望着城外,一边喃喃说道。
这倒是个题目!上官秀眸子转了转,目光一偏,看向刚才被他打落的把柄佩剑,他向佩剑瞄了两眼,而后又目光通俗地看向代禹。
洛忍、詹熊等人面面相觑,内心都明白了,秀哥这是要用心放代禹这一干叛军一条活路。
詹熊则是忙着招收新兵插手修罗堂,并从中遴选精锐之士,归入各旗。
上官秀身子一震,跳上马来,伸手把代禹搀扶起来,说道:“代兄这是何为?!”
上官秀说道:“代兄有话请讲!”
此战,县军方面有靠近三万人,而翼城城内的叛军只要三千,两边的兵力相差太差异。即使以代禹为首的叛军搏命抵当,仍然抵挡不住县军的抢攻。
“我佩服豪杰,更佩服肯为兄弟们两肋插刀的豪杰,本日我助你,并不求代兄的回报,只是不想看到豪杰末路的一幕。来吧!快脱手,趁追兵还没赶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