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深深看眼蔡霄,又瞧瞧别的世人,幽幽说道:“风国这偌大的天下,是靠着诸位的先祖,与圣祖天子、高祖天子联手打下来的,数百年来,诸位爱卿的家属深受历代先帝之圣恩,享尽人间繁华繁华,但人间万物,又岂能长久稳定?当年,诸位爱卿之先祖,不怕流血,不怕玉碎,前后跟随圣祖、高祖,南征北战,甘心为国捐躯,现在,国之危难,内忧内乱,再次需求诸位爱卿挺身而出,为国捐躯,莫非,诸位都已不再具有先祖之精力了吗?”
与上官秀比拟,此时的唐凌在众大臣的心目当中,比亲人还亲。
听闻她的发问,世人不约而同地低垂下头,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哽咽之声此起彼伏。
比及了第五天,已没有大臣还能站立起来,人们或是有气有力的坐在地上,或是昏倒不醒的卧地不起,这时候,还对峙站在反对变法一边的大臣,只剩下两位,一人是蔡霄,另一人是韩烨。
俗话说的好,学会文技艺,货与帝王家,只是百姓们要报效朝廷,也不是谁便找个朝廷就去效力的。唐钰朝廷,即便兼并了上京,即便唐钰已经称帝,但在百姓们眼中,那还是是叛军,是逆天而行的伪朝廷。而唐凌朝廷即便退居到西京,跑到了边疆的贞郡,但在百姓心中,那还是正统的朝廷。
唐凌持续说道:“叛军无道,只因推行新法,便让多量的百姓转而支撑叛军,如果朝廷再死守着老律法,不懂改革,不懂变通,只怕,大风将会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日。”
上官秀走上前去,顺手拿起一封手札,翻开,内里内容是一名玉郡子爵所写,这位子爵在手札里陈述新法之弊端,历数旧法是好处,并提示唐凌,用新法代替旧法实乃不智之举。
推行变法,实际上就是唐凌、上官秀、朝中大臣的三方较力。光荣的是,最早做出让步,或者说最早想通的是唐凌。唐凌对变法态度的窜改,也直接影响到大臣们的态度。
他目光通俗地看眼蔡霄,又伤感又无法地摇了点头,以眼神表示他,这一次,我们赢不了。他甩开蔡霄的手,渐渐走到支撑变法的那边。
能够说这短短的五天时候里,让风国经历了一场严峻的转折,老化腐朽的旧律法被拔除,取而代之的是真正令风国全面复兴的新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