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虽很多新兵,但在执刀手在前面监督恐吓下,也只能搏命在城抵挡。
城墙根脚下,无数被砸坏焚毁的云梯、冲车残骸堆积得到处都是,印证了这些日来攻防战的惨烈程度。
郑经忙说道,“是!末将辞职!”(未完待续。)
有此利器,顺治帝现在是信心满满,感觉能定击败郑家军,再不济也能抵挡住郑家军守势,坐稳北方。
“算了,元长!”甘辉摇了点头说道:“连续这么多日攻城无果,军中士卒的锐气差未几已被磨光了。再持续强攻陷去,也只能劳而无功,徒费兵力!一边等待重型火炮,一边等候西路雄师战况动静!元长,你连日攻城也辛苦了,且下去歇息吧!”
“主子遵旨!”
遏必隆忙跪下叩首喊道,“主子在!”
“总司令,再让末将反击!”余款慨然请命道:“豁出这条性命,末将也要霸占徐州,打通北上的要道!”
清顺治面色乌青地恨恨骂道:“还妄朕特地屈尊命人传书,但愿能与他战役共处。没想到他如此不识好歹,竟敢杀我大清懦夫,朕与这贼寇势不两立。朕决定再遣十万雄师声援徐州,令鳌拜务需求将郑海寇的项上人头给朕取来!”
多日的浴血厮杀下来,再嫩的新兵也会变成老兵,人也变得麻痹,一见郑家军兵士攀上城头,一扑而上,将城头保卫的有惊无险。
顺治看着索尼喝到,“爱卿是何意?”
但真正能够跟从余宽攀上城头的士卒却并不甚多,徐州城墙的矗立坚毅实在是远超普通的城池。
“这也怪不得你!”甘辉暗叹一声,摇点头说道:“我之前也没有想到清军的火炮会有这般能力,自家的重型火炮一时半刻又运不上来。失算了!”
甘辉点了点头说道,“刚攻完城,伤兵必定浩繁,你也出去帮手吧!”
现在两方都是靠着性命在拼杀了。
顺治听到亢奋的表情静了下来,深思了一会儿问道,“依爱卿之意,那郑家军是何筹算?”
战事不顺,第五个人军的军长余宽都亲身带队冲杀在最火线了。
看到余款分开,一向呆在营帐中不出声的郑经开口问道,“总司令,既然徐州不好打,为甚么不绕畴昔持续北上呢?”
徐州城下,郑家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