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橙一下子想到了他。
“我要你出去!”
冯锦西惊呼出声:“不成能!”
可她不是不迷惑的。
冯尚书缓缓俯下身来,看着近在天涯的儿子,开口突破他最后一丝希翼:“这个奥妙,我本筹算烂在肚子里,却没想到齐人会操纵这个肇事。有默算偶然如何躲得过?现在你晓得了,今后好自为之吧。”
不但是绝望,另有深深的有力与挣扎。
而现在,那些迷惑就有了答案:三叔的生母是齐人,养的外室是细作,那在天子看来全部尚书府都与齐人有勾搭,尚书府落得那般了局就不奇特了。
朝廷碍于北齐兵力不敢妄动,官方百姓对齐人的仇恨日积月累,早已寒冰难融。
“是橙儿啊。”冯锦西望着冯橙笑了笑,“你祖父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莫非父亲对生母的绝口不提,不是他一向觉得的无关紧急而不值一提,而是另有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