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宗点头道:“此番和谈,首要前提就是辽人全数退出地点占地盘。关南地归中国已久,决不成与。至于其他方面,在汉唐之时,均有以财宝赐单于的故例旧事,倒是能够商讨的。”当即传了韩杞进见。

曹操纵安闲道:“克日来节节败退的,是贵国,还是我朝?太后平生功业,恃的是耶律休哥、耶律斜轸和萧挞览三人,现在这三人俱死,全军无帅,辽军还能再进半步吗,更何谈打进我们都城。太后孤军深切我境,现在各路的勤王雄师都已经向此地推动,和议不成,太后便是想满身而退,都很困难!”

曹操纵微一鞠身而下,萧太后见着他的背影,长叹一声,只感觉一阵倦意袭来,转头问道:“德让,皇儿,不想宋人如此难制,你们意下如何?”

此时的韩德让已经身兼多职,拜为大丞相,兼任南北二院枢密使,封为晋王。

真宗道:“关南之地,乃祖宗所传。朕既已经御驾亲征至此,如果要割地乞降,朕宁肯率雄师决一死战。你不必说了,留下国书,且下去罢!”

萧太后嘲笑一声:“关南之地,乃是北晋割让与我国,被后周柴宗所占去,现在还我,理所该当,如何说不是我国统统?”

真宗看了寇准一眼,点头道:“寇准此计甚好,明日你且将这番话,说与韩杞听罢了!如此,更能促使萧太后放下胡想,早日达成合议!”

坐在两人下首的,则是身着汉服的辽国天子耶律隆绪了。自辽太宗耶律德光以来,辽国常例是天子着汉服,太后着契丹服临朝听政。

曹操纵见过萧太后与辽帝,便开端构和。

韩杞退下后,寇准奏道:“以臣以为,现在辽国来乞降,不但不与金帛,并且还要他上表称臣,献还幽蓟十四州之地,方是长治久安之计。不然数十年后,辽国必定又会来肇事了。”

韩德让沉吟半晌道:“曹操纵此人毒手,还是照太后的意义,釜底抽薪,我们直接派人与宋皇构和。”

与萧太后并肩而坐的是一个着契丹王袍的老者,看似温文,却有不怒而威的气势,显见此人便是辽国本色上的太上皇韩德让了。

曹操纵微微一笑:“前日我们在郓州,抓到一个贵军的细作问斩了。贵军的细作能够派到我们城中来,你们深切我大宋境内,到处是我们的耳目,又能够有何事瞒得过我们?萧元帅的死,太后固然封闭了动静秘不发丧,却瞒不过故意人。那日太后亲临棺车,恸哭失声,又为萧元帅之辍朝五日,动静当然早就泄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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