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地咬他凸起的喉结,白玉般的胳膊攀着他的脖子哭泣着,“可我好困,还累……”
叶榆俄然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脸埋在他胸膛,乌发在他胸膛间散开,轻嗅他身上的柠檬暗香,低软的声音闷闷的,“不想在上面,此次做了,就不能翻下午的旧账了。”
温馨的空间,只能听到相互交缠着的呼吸声。
畴前这类话她是说不出来的,可在床上被他的无耻震惊过,也听过他说荤话。
药膏拿来,等他筹办好,叶榆还真就坐起家子很当真的帮他检察。
畴前他不畅快的时候,老是喜好用虎牙在她的皮肤上磋磨,留下一道道较着的标记。
他和顺的声音极其惑人,勾引着贪婪的孩子一步步身入敌营。
寝室里的温度极速爬升,汗滴打湿枕被,呼吸短促,香汗淋漓。
男人广大的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腹间游走,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廓,时不时吻下她红润的脸颊。
自她住院,两人好久没有密切过。
特别男人端方靠在床背上,面庞禁欲冷酷,最是端方安静,可往下看……那处已经在跃跃欲试。
她被迫抬起没受伤的那条腿,被他卑劣地放在腰间轻哄,“乖,再来一次。”
他一点一点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她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他全数挑开,丢在一边,抚摩她光滑的脊背。
叶榆凝神一想,倒也是。
还挺聪明。
他带着她的手,褪掉一半。
“那你慢点。”
手却已经摸上了她的衣扣,一颗一颗极有耐烦地挑开,她窈窕有致的身姿渐渐揭示。
房间里的灯从骤亮到关掉。
而这两天跟她活力,除了事情确切忙,没时候,他就是想看看她的气性到底有多大和两人的破冰关头点。
叶榆总感觉是在做梦。
她真的好累,软声控告,“你就那么……那么饥渴……”
看的时候,叶榆脸红的不像模样。
刚靠近,男人把她抱到了身上,肆无顾忌地咬她的耳朵,“实在如果看的话,必定看不出甚么,真要查抄得尝尝。”
屁股挨了不轻不重一下,男人低磁的嗓音异化着坏笑,“还是说你喜好如许?”
他轻柔一点,她也不会针锋相对,两人都舒畅。
叶榆没眼看,但还是得硬着头皮看。
不但是他,叶榆也感觉炎热的不可。
叶榆浑身泛着粉红,举高受伤的腿,以防沾到水,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眼问他:“陆怀湛,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他拉着她的手去解他睡裤的裤带,手不时掠过他白净的腰腹,健壮有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