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若平阳王当真对安雅有兴趣,届时安雅乘了残花败柳,平阳王天然也不会要安雅如许的女子了。

另一桌的安茂源听着安蓉晴的话,顿时面色一沉,呵叱道:“除夕佳节,你胡说甚么!”

夏氏听着安茂源的语气,立即回道:“是妾身失责了。”

“爹爹,殿内似是太闷了,雅儿想外出透透气可好?”面色绯红,安雅看向安茂源扣问道。

安蓉晴一双眼紧紧盯着安雅饮下,直至看到那酒杯见底。心跳加快,按耐住内心的高兴之情,道:“大姐如果没在乎就好。”

好似面前蒙上了一层昏黄的薄纱,让人目炫狼籍。

安蓉晴的行动行云流水,看了眼四周,这才放下心来。

她真是恨透了安雅,恨不得安雅现在就消逝在大家间。只可惜安雅不但口齿聪明,每次都将她一军,还身怀武功,本身从哪一方面,都何如不了安雅。

想到这里,安蓉晴紧握着药瓶的手都冲动地有些颤抖。禁止住本身面色上的情感,安蓉晴长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翻开两个瓶塞,在袖顶用指甲盖挑出药粉来。

看着夏氏如此,安蓉晴眼中的恨意更浓,悄悄地在安雅的身上又记上了一笔。

她倒要看看,如果安雅一时候二者皆失,还是在宫内众目睽睽的除夕宴上,她到时该如安在都城内自处。

对于安雅而言,现在喝了酒,她的身侧终究温馨了很多。也不知是过分担忧白慕言,还是太和殿内的地龙烧的太热,安雅只感觉本身胸口发闷,有些口干舌燥。心焦炎热,看着大殿中心舞解缆姿的舞姬都有些恍忽不清。

现在她袖中的两个瓷瓶,便是她这些日子想了好久才下定的决计。一个化功散,一个合欢散。她此次不但要让安雅落空武功,还要让她落空一个女子最为贵重之物。

“本日众位卿家就自便,不消拘泥于君臣之礼。”坐在上方的白慕寒开口。

将酒樽斟满,安蓉晴开口道:“爹爹,蓉晴方才感觉本身真是胡言乱语了,现在敬大姐一杯如何?”

“多谢吾皇。”世人均开口谢礼,这一场除夕家宴才算是正式收场。看着中心内的舞姬舞动着身子,安雅只感觉食不知味,满心都是白慕言现在的处境,恨不得现在这宴会便结束。

坐在安雅身侧的安蓉晴看着安雅,掩蔽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攥着方才绯荷给她的两个瓷瓶,手心也是不住地出着细汗。

安蓉晴被安茂源这般一怒斥,只好开口回道:“爹爹,蓉晴胡言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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