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和其他王谢闺秀不一样。”回想着昨日安雅安然对太后说出本身并无筹办才艺时的开阔,到最后舞剑题词勇得皇兄的快意白玉枕。

也不知他白慕灏上辈子做了甚么孽,自从安雅入了京,她和他之间就没功德。

“不傻就好。”安雅被白慕灏点破也未几言,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头。

“你不但不一样,更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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