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慕灏被安雅气的抬起手,半响又无法地放了下来,“无双呢?”

好不轻易找到白慕灏了,现在如何样也得歇息下。也不晓得等下出了地牢,还不能把白慕灏这个拖油瓶安然地带出去。

“倾城将他带回都城了,不过详细存亡,我也不晓得。”听着白慕灏的口气,安雅开口道。

“身中数刀。”白慕灏的声音小了几分,一双剑眉立即扭在一起,眼中倒是有了几分悔意,喃喃道:“是本王害了无双。”

“八王爷,你这脑筋不聪明,记性也不大好。你看看你身上的血,不就是你家无双的吗?”

听着白慕灏的聒噪,安雅这才无法地抬起一只眼道:“你如果闲的慌,就绕着地牢跑几圈。”

“喂,你如何会来救本王?”久久白慕灏这才出声扣问安雅。

安雅就这般随便地往地上这般一坐,也不顾方才血染的空中是否洁净,倚靠着墙面长叹了口气。

听着白慕灏的话,安雅也不由得抬起双眸,看着白慕灏眼中的悔怨。半响开口问道:“八王爷,你信佛么?”

对于白慕灏的话,安雅一摊手道:“我可没说。他本日受伤太重,胸口中了好几刀,也不知可否避开关键,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一次安雅倒是没有开打趣,答复的一本端庄。虽说无双与她并无多大干系,但是私心而言,对于这类衷心护主的侍卫,安雅倒是多了几分佩服,也是不肯无双当真出事。

“佛家是这般说的。”话中之意便是到时无双若真难过此关,也与她安雅并无半点干系。

现在便是因为他,无双便为他而死。白慕灏只感觉心口发闷,有一股说不出的欣然感。

安雅的话如同当头一棒打上白慕灏的头,伸手摸着本身乌黑色的长袍,无双喷出的血迹已经凝固感染在他的袍子上。在这寒冬腊月里,如同朵朵红梅绽放在他的胸口。

而白慕灏站在原地,自上而下地看着倚靠在潮湿墙面的安雅。裹着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的破袄子,涓滴没有一个大师闺秀的模样席地而坐。

白慕灏对于安雅的话,沉默不语。半响开口问道:“你没有骗本王吧。”

只是她没想到,想白慕灏如许桀骜不驯之人,现在也能因一个侍卫语气中染上伤感,这倒是让安雅有些惊奇。

白慕灏望着如许的片片血迹,缓缓开口道:“无双他……”前面的话白慕灏没有说完,也不敢再说完。这些年无双虽为他白慕灏的贴身保护,却与他从小一同长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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