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中间的南凝王,映瑾年只好不甘地坐了下来,有些严峻地望着安雅。
“好一个父女情深,这是逼着哀家非得作罢,不然哀家岂不是成了那不讲情面之人了。”太后耻笑了声,语气不善。
这傻丫头,如何能明晓得太后懿旨却还毫无筹办呢。
凤眼一闭,白慕言伸开眸子站起了身子,“母后莫要动气,今个儿大喜的日子,如果惩罚了,怕是会冲撞了气运。”
“喜气?你说现在的宴席上另有喜气吗?”太后的言语凌冽,对着安雅毫不客气。
“微臣不敢。”
“丞相,哀家不是早已下了懿旨,凡京内此次进宫贺宴的女子,都要好生筹办,现在她这是何意!”只见高台上的珠帘微微闲逛,看不清台上二人的面庞,只是从太后的语气中已是听出了一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