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的点点滴滴,安雅只感觉历历在目。白慕言说的一字一句,都如同烙印深深切在安雅心头,每说一次,都像是巨轮碾过。
她现在真的游移了,白慕言,是不是她的夫君,安雅说不准了。
……
对于她和白慕言之间,安雅只感觉,是该细细思虑了,或许本来,统统都是她想的过分简朴。
安雅只感觉揽在腰上的手臂一紧,就听白慕言道:“别怕,我带你上去。”
“雅雅。”白慕言看着安雅,目光灼灼。
“倾城,天气不早了。我们该归去了。”说罢,解开穴道的安雅懒懒地松了番筋骨,整小我便随即飞身跃起。
“雅雅,你莫非不明白,我方才不过是演戏罢了,我不想你遭到伤害。”
安雅被白慕言这般抱着,乌黑如墨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庞大之感,稍纵即逝。便任由白慕言这般抱着,沉默不语。
笑了声,安雅耸耸肩道:“无所谓,我现在不是也没死嘛。王爷,我们该归去了。”
说罢,安雅将避寒玺向着白慕言一抛,整小我便提起裙摆要回身拜别。一手捏着脖颈上的金香玉,紧紧握住,半响又放开了手塞进了衣领。
对于安雅的话,白慕言只感觉心中一颤,“雅雅,你不信我吗?”
二指捏住黑衣人刺来的长剑,内力滚滚而出,整柄长剑便被震得四分五裂。
看着黑衣人那一脸不甘心的倒下,白慕言这才将眸中的冷意褪下,转过身子捏着安雅的肩头担忧的扣问:“雅雅,你没有伤着吧。”
拔剑下刺,白慕言看着那刺来的长剑,眉头一蹙低声道:“抓紧我。”
已经快攀上崖上的黑衣人看着俄然跃下的白慕言,嘲笑了声,那双眼中透暴露诡谲的冷意,“王爷,你还是下来了啊。”
随后攀住岩壁,身子借势向着一旁翻去,整小我便飞身而起。
白慕言看着安雅拜别的背影,赶紧追了上去,“我怕我与他争斗,如果硬取会伤着你,想着借机救下你。你真傻,为何跳下?”
被白慕言环的几近难以呼吸,安雅双目一阖,嘴角出现一抹苦笑。
白慕言抿着薄唇,那一双如水的双眸里倒映着安雅的模样,一只手环在安雅腰间,另一只手攀在岩石之上。
“哦。”听了安雅的话,叶倾城双指一点,在安雅肩头噗噗两下便解开了安雅的穴道。
听着安雅前面的话,白慕言眸中先是一愣,复而眼中的豪情庞大难言,“雅雅,你不必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