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紫苏对话,借着铜镜,就见橙冉的身影呈现在镜中,径直走了出去,在安雅身侧浅浅福了身子,“大蜜斯。”
好久,只感受唇上的柔嫩突然消逝,白慕言那略带迷离沙哑的声音便自上而下传来,“雅雅。”
嘴上这般说,安雅的心中不由偷偷腹诽,纵使她现在素衣荆钗,白慕言的眼神还是在她身上。
天光昼亮。
背对着安雅负手而立,长叹了几口气,白慕言运气让内力自经脉中环抱一周天,这才压抑了那心中莫名的躁动。
大手一挥,白慕言便将安雅抵上了那张雕花大床,如瀑的墨发顺着肩头尽泄而下,拂在安雅的脸颊之上,惹出酥酥麻麻之感。
……
白慕言望着身下的安雅,如水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游移,伸出本身苗条的手将安雅有些混乱的襦裙整了整,强忍着心中的欲/望便快速翻身而下。
“卧床岂不更好,如此只能待在王府,再不能乱跑,也不能跑到别的男人的混堂里偷窥又偷心了。”
似是获得了安雅信赖,白慕言的眼中也是熔化了柔情肆意散开。
亦或就那一次的对视,便是一眼万年。
对于白慕言,安雅只好无法的笑笑,“我本日还觉得倾城没有将你请来了,不然那三十鞭打完,我真是要毕生残疾了。”
瞥了眼橙冉,安雅收起笑容淡淡的问了句,“是娘那边有事吗?”
安雅的这一声慕言,听在白慕言心头,如同一根尘封多年的旧弦,被安雅悄悄一触,便如摧枯拉朽般突然崩断,在脑海中收回震民气魄的乐律。
“贫嘴!”说着安雅从妆匣内抽出白慕言所赠的白玉簪递给紫苏,“就戴这个吧。”
看着安雅递来了白玉簪,紫苏道:“这般素雅,如何抓住平阳王的眼神啊。”
白慕言身处苗条的食指,从安雅的锁骨处探入,悄悄一挑,便勾出条红绳,所挂的金香玉便也随即被挑了出来,在屋内披收回淡淡的暗香。
说罢,白慕言双臂一紧,将安雅环绕的更加密切了几分,蹭了蹭安雅的鬓角的粉丝,似是承诺道:“信赖我,不会太久的。真的,不会太久。”
昨夜与白慕言扳谈至深夜,直至她哈欠连连,倚靠在白慕言的肩头熟睡。一想起昨夜白慕言与她,安雅就感觉心中充分甜美,唤了声紫苏,让其出去梳洗。
听着白慕言的话,安雅的脸上又蓦地红起,泄愤似的锤了锤白慕言胸膛娇嗔道:“如何又提这件事。”
安雅睁着本身那双剪水凤瞳,对视着白慕言的黑眸,看着黑玉般的眸子中倒映着本身的模样,整小我在白慕言的柔情中垂垂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