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七皇弟,你仿佛很不欢迎本王啊。”一罢手中的折扇,白慕言负手而立,语气便减轻了几分。
说罢,便向着白慕言与白慕靳道:“二位皇兄,慕灏就先行一步。无双,回府!”
“如何?这赌约皇兄不能问?”将手中的茶展放下,白慕言斜着眼望向白慕灏。
眉梢一挑,那一双黑玉双眸里就显出了几分表示之意。
“这赌约仿佛是真的有些过界了。”白慕言一弹衣袍的下摆,便径直坐了下来道。
说着,便顿时从一旁抽出条长凳,拂了拂上面的灰尘,“三皇兄,您先坐,方才是我眼神不好,没认出墨影是皇兄的人。”
“呵。本王承过的约,毫不会等闲而过。无双,给阿谁乞讨之人一百两银票和一锭银子,送他好生分开,传令下去,如果有人再去无端肇事,本王要了他的脑袋。”
“为何?”
“不,不是。三皇兄,我的意义是,皇兄如何出府了。”听着白慕言减轻的语气,白慕靳几近是倒吸了口冷气,立即矢口否定。
白慕灏的这一席话说得是掷地有声,随后看着安雅道:“本日算是本王欠你一个赌约,本王在这都城内,从不欠情面。”
而现在底下的白慕靳和白慕灏,在看到俄然呈现的白慕言时也是面色微微一变,特别是刚才口出大言的白慕靳看着白慕言有些语无伦次,“三…三皇兄。你…你本日…如何,如何么在这里。”
“三皇兄听错了。我如何会说您算甚么东西呢。”白慕靳笑的一脸阿谀,看向四周其别人,“你们呢,有没有听到本王方才说这句话。”
看着越走越近的白慕言,白慕靳便是立即转了张献媚的脸,朝着白慕言干笑了几声道:“三皇兄,您来了。”
“那又如何,本王从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安雅看着白慕靳那惯用的一套,不由暗笑出声。
纵使他废尽功力,回到都城,深居简出。但是那身上如有若无的王霸之气也是压抑的白慕靳几近不能呼吸。
安雅抬起眼,看着突如其来的白慕言,嘴角浅浅一弯,与站在二楼的白慕言对视了番。
“那三皇兄问这话是何意?”白慕灏有些不解。
一起跟着她男扮女装还能说出足不出户这番话,普天之下估计也就白慕言能说的出口。
“您是王爷,我也是丞相府的大蜜斯。在如何说也是个未出阁的女人,别说您是王爷了,就算是别个男人传出去也终归不好。以是我决定,这个约便作罢,王爷把这银锭和一百两银票给了那乞讨老夫,这件事便就此翻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