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安雅移开视野不敢看向白慕言。

白慕言抬起眼皮,看着背对着本身的安雅,眉梢一挑道:“如何?担忧我无家可归了么?”

听了安雅的话,白慕言都雅的眉头微锁,“你这是甚么话。”

转回身子,安雅看着白慕言啐道:“呵,你还真敢想啊。”

安雅只感觉心中酥酥麻麻如同飞羽拂过,有一种奇妙的感受穿越心头。

之前的豪情,那是一种朦昏黄胧之感,而现在是一种确信了然的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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