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没想到有人竟然这般不把黎家放在眼里。
她边说边起家,端着盏茶大步走向李妍。
她刚想安抚,就听沈俊也赶紧插口,替沈寒舟说话:“可不是么,他这高山白雪,为了帮你分担些担子,这段时候都放低身材,竟学会如何应酬这些公子哥们了。”
她仰一下下颚,瞄着黎修手里的金牌:“这东西不奇怪,我自幼在手里玩着长大的。”她微微眯眼,“但不奇怪,不代表你们就能空口白牙,把我家的东西说成是你家的。”
反倒是她身边同岁女子,锦衣华服,端着茶微微吹一口气,看似游刃不足,神情里还带着对世人的不满与烦躁。
李妍目光打了个来回,更加感觉不但气质像,就连长得也很像。
她不能把秦尚交给沈寒舟的东西弄丢。
但她一身素衫,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听到这,李妍瞪了沈俊一眼:“你如何办事的,如何能让他放下身材,清楚是那群纨绔后辈要摇尾巴奉迎他。”
“以是今后再碰到这类事,你不要感觉拖累,也不要报歉。”她温声道,“错的不是你,说甚么抱愧。”
他又惊又气。
如许他将来规复影象的时候,本身才不会再多背一个罪名。
“待甚么客?你们就是一群贼!”黎修不依不饶。
满屋沉寂。
俄然,沈寒舟弱弱开口。
她莞尔一笑:“但是,我身为庄主,不就是来干这个事情的么?活都让伴计们干了,我如果连清算烂摊子的本领都没有,那我岂不就成了只会用饭花银子的摆件?”
三人面面相觑,皆不得解。
黎修愣了,黎家正堂里又是哗然一片。
眼神里尽是轻视,话音里也带着讽刺的意味:“哎哟,黎至公子,你这话可就说得太早了。”
李妍眸色沉了。
说完,振了下衣袖,手中金牌鲜明闪现:“这块黎家丧失大半月的金牌,加上丫环供词,均能证明沈寒舟是杀人灭口。”
李妍无语,只得本身上前一步,直截了当的问:“你看清楚了,那金牌真是你黎家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