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打了几个来回，神情更加严厉，半晌又惊奇地再问一次：“啊？难不成真有闲事？”
“疑点实在很多。”沈俊直言，“这么多年，从‘沈府’出去的学子，固然再没出过你父亲那样直接冲上殿试的高人，但插手春闱得进士的也有三五人了，称得上高门。再加我每年投进曲楼的银子也很多，供应给他们的诗词书画真迹也颇多，都没能如沈账房这般，只去了一次，就直接得了‘高朋第一坐’。”
李妍望着他，慎重道：“我带你去是有闲事。”
她一个头子，和另一个同业头子，在府衙主导的曲楼里，谈匪贼之间的闲事，这多少有点欺侮青州府。
但李清风因为身材不好去官以后，曲楼以后交由谁来卖力，又如何运营，便无从晓得。
是以，青州曲楼的小二与操琴艺女，皆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
并且，此次她要说的事情，必须对府衙保密。
“啊？”沈俊含混，“我看着挺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