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昭月哪能任他伤口不措置,便想撑着起家。
火光照在他脸上,明显灭灭的,让他的眉眼显得更加通俗立体。
晏璟红着脸接过布条,谨慎翼翼替她缠裹住伤口。
唐昭月觉得弄疼他了,便更加谨慎些。
晏璟背对着她摇点头,淡淡道:“不必了!”
唐昭月抿住唇,忙不迭地点头:“我当然体贴晏大人的安危啦!”
她拧眉思忖了一下,道:“在刘府的时候,你进那屋里去可曾碰过甚么东西?”
唐昭月喝了几口便摇点头不想再喝了,晏璟又放到本身唇边大口喝起来。
晏璟蹙眉想了想,苦笑道:“我也不晓得!不过……”
唐昭月觉得他害臊才不肯让本身擦药,忙解释道。
晏璟接太小瓷瓶,用指腹沾了一些,轻柔地涂抹在她后背的伤口上,涂完后,正要从本身衣服上撕下布料替她包扎,唐昭月却伸手拦住他。
她表示晏璟转过甚去,谨慎翼翼取下缠在胸口的布条,递给晏璟道:“用这个!”
“你别动!我就替你擦药,包管不看别的处所!”
晏璟闻声声响,转头瞥见她要起家,只得畴昔按住她道:“别动!你好好歇息!”
那竹筒里的水公然已经被烧热了,喝起来暖烘烘的,非常舒畅。
晏璟一时候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再乱动,任由她将本身的衣裳拉下来,暴露后背。
唐昭月总感觉他走路的姿式有些奇特。
直到走出去很远,晏璟才停下来摸了摸滚烫的脸,又蹲下身子用手撩起冰冷的河水往脸上泼。
等擦完药,不等唐昭月说话,晏璟便穿好衣衫拿起竹筒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晏璟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不错!我思疑那些黑衣人应当与前次在大理寺刺杀我的人有连累!”
唐昭月呆呆看了他半晌,转过眼道:“我睡够了!你本日未曾歇过,还是过来歇歇吧!”
晏璟正坐在火堆旁闭目养神,闻声动静展开眼,伸手将竹筒递到她嘴边:“你醒了?喝点热水吧!”
她试着起家,后背的伤口没那么疼了,颠末一日歇息,身上的酸疼感也减轻了很多,她起家活动了一下,又想去洞外看看,晏璟拦住她道:“内里很冷,谨慎着凉!”
未几时,天气便完整黑下来了,晏璟又往火堆里填了点树枝,火堆一下子畅旺起来,照得小小洞窟里亮堂堂暖烘烘的。
晏璟只感觉后背仿佛被羽毛拂过普通,挑逗得他有些难受,忍不住轻“哦”了一声。
晏璟微微皱眉,似有些无法:“你放心,我方才出去的时候已经留下了信号,我的人必然会寻来,只是需求时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