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一紧,嘴唇微微爬动,艰巨地吐出了几个字:“就是凌霜公主!”

晏璟点点头,声音有些干涩:“是的,凌霜公主就是你的亲mm!”

阳光透过精美的格子窗,班驳地洒在屋内,屋内的氛围仿佛凝固了,只要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突破了这悠长的沉默。

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都跳了起来,茶水四溅。

若非魏皇后的各式威胁利诱,他又怎会沦为她手中的玩物,成为她的面首,那些日子,他对世事一无所知,如同被蒙住双眼的羔羊,任由她摆布。

南宫崈顿时呆愣在原地,好久没有回过神来,本身悠长以来一向当凌霜是mm,却没想到她真的是本身的mm。

晏璟不由挑眉,这话如何听着有些别扭,莫非在凌霜的心目中,他只是比西郡的皇子略胜一筹吗?

下人只得悻悻退出。

“南宫崈,你既然敢做,为何不敢言?本日你若不说,我自有体例让你开口!”

南宫崈手忙脚乱地接住那东西一看,神采刹时惨白如纸,额头浸出了精密的汗珠,他手中握着的,恰是一个精美的香囊,那种奇特的工艺和材质,清楚是出自宫中。

晏璟微微点头,没有答复,只是用带着几分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已洞悉统统:“我已查清楚了,你是皇后的面首,你们每月会在普济寺相会,你可承认?”

南宫崈猛地抬开端,双眼瞪得溜圆,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你……你说甚么?你是说凌霜公主……是我的亲mm?”

晏璟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负手缓缓走到他侧面,昂首看着他的侧影,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厌:“你与魏皇后有私交!”

……

南宫崈的眼眸深处掠过一抹难以名状的庞大情感,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想必你也晓得,我与凌霜能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乃至连生辰都一样,天然比旁人的干系更亲厚些。但我待她如同亲mm普通,并无半点男女之情!只是厥后听闻西郡想要求娶凌霜,她说宁肯嫁给你也不肯去西郡那蛮荒之地……”

见瞒不住他了,南宫崈有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香囊也滑落在了地上,他目光浮泛地望向屋顶,仿佛在回想过往,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脸上透暴露深深的悔怨。

“国公爷?”门外服侍的下人听到动静,排闼出去检察,南宫崈摆摆手,表示他出去:“无事,你退下罢!”

南宫崈眉头一挑,与他对视半晌,声音中带着冷意:“那你说的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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