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一声感喟。

她感觉本身现在,连出个门,都跟做贼似的。

“那是当然。”

“你说,是不是不管我做甚么,都没有机遇了……”

最好的朋友――

这一次,连感喟都没有了,只要旷久的沉默。

晚餐结束以后,苏晚卿开车回家,路上,她给煌打了一个电话。

宁浚宇端起酒杯,跟苏晚卿碰了一杯,喝了一大口,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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