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时鬼迷心窍罢了。 顾禾梨一向赖着,唐严甚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感喟。 他不是第一次被女人告白,甚么样的情话他都听过,甚么样的女人他也都见过,每一次他都是毫不包涵地直接回绝。 想来,实在他甚么都不消说,顾总本身的内心何尝不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