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内里月色诱人,一时候看忘了神。”
还活着。
一走进花房,适合的暖气和花香劈面而来,氛围中还满盈着一股旖旎含混的味道,让他浑身毛孔都获得了舒张。
他忍了忍,才抬脚步入花房。
但很快,她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是陈玉芬!
他把这些情味道具全数倒在陈玉芬身上,再用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了桌腿上,最后把口球塞进她嘴里。
沈妍浑身衰弱,方才受陈玉芬惨状的刺激,勉强有了精力,但是在卸下防备以后,身材里的药效再次发作。
衰弱的身材一靠上冰冷的石凳,燥意便消逝了很多。
“只要我一口咬定是我弄伤的,就没有人会思疑到你。阿谦,你是为了救我才打了她,对吗?”
不早不晚,来得刚好。
费正谦身材紧绷了一秒,又放松,抱着沈妍出了花房,然后将她放在一旁的石凳上。
现在的陈玉芬满头都是血,地上另有一根沾血的棒球棍。
可药效上来,她腿脚一软,几乎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