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成心识到,这是在妒忌,内心冷冷的想,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甚么豪情能够一成稳定。
只见男人手上鲜血淋漓,脚边是带血的碎玻璃渣,渣滓桶里尽是沾血的纸巾。
费正谦眼里的光刹时消逝下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随后,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在喧闹的包厢中响起,并未引来世人的存眷。
一向追到楼下一个露天露台位置,他才瞥见靠着雕栏抽烟的费正谦。
整栋大楼早就堕入一片乌黑,员工们都放工了。
“不是,我又那里获咎你了?”褚嘉裕内心直喊冤。
她想,她和费正谦的婚姻,到此为止了吗?
费正谦剐了褚嘉裕一眼,觉得他是明知故问,“滚。”
“我回公司了。”费正谦摆摆手,回身往电梯口走去。
他发热的大脑也终究规复沉着,情感安稳下来,掸落烟灰,慵懒地伸展四肢,眼神中透出一丝厌世,“没事。”
“咦,本来另有你不敢的事?”
沈妍之于他如此,他之于沈妍亦如是。
经理那里敢让他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