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看到那暗卫还跪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倒是月浅宁吓了一跳:“你还在啊?”
月浅宁转开视野,粉饰了一下难堪,她刚才帮衬着想事情,完整健忘这小我了,这时也不好再说甚么,仿佛连报歉都令人更加难,因而随口又找了几件事情让他去办。
她才方才清算好,就听到通传慕容芸来了。
这些事情当然被上报给欧泽铭,欧泽铭固然有些烦她,对她的固执也有些佩服,之前的几次她用心将月浅宁挡在内里,还派人到处刁难,却只见她越挫越勇,涓滴没有泄气。
这一日,就是花灯会。这场盛宴公然如传闻中一样,热烈非常。月浅宁之前顺手查阅了一下书册,体味了一点。她能预感到,这场花灯会上必然安静不了。
大要上还是风轻云淡,捧起茶碗喝了一口,看似随便地问道:“既然是嘉会,来的人必然很多,我去合适吗?我看宣泽天子的意义,非常不喜北坤,到时他一怒,我倒是还好,就怕扳连到皇后。”
上午去太妃那边,她怕安神丸与毒药相冲,在解毒之前不敢再给太妃用,还是用回了之前太医的方剂。天然又被太妃指着鼻子讽刺了一遍,直言她不过欺世盗名,连戋戋失眠都看不好。
公然,慕容芸也是一身宫装,端庄风雅,气势逼人。月浅宁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没有藐视过这个女人。
月浅宁忙得不成开交。
“哼,把这份固执用在正路不好吗,偏要用来惺惺作态,虚假的北坤人。”欧泽铭倒要看看,她能对峙多久。
幸亏此次带来的人手充足,月浅宁很快拿到了厚厚一叠质料,废寝忘食地看了起来。
等返来又接着看那叠质料,密密麻麻的谍报,说不定哪一个就能用上,她可不敢对付。
“一次也没有?北坤没有,宣泽其他的处所也没有?”月浅宁诘问。这实在是不平常的环境,一种毒药被研制出来,被利用,就会有人传播,何况是结果如此拔群的慢性毒,有人争相掠取才是常态。
暗卫再次确认道:“没有。到目前为止,只要呈现过这两例。”
她当然不会觉得这毒是有人专门为了对于欧梦池母子而制。为了两个在皇室中无足轻重的两小我,犯不着经心制作这么诡秘的毒药。并且如果说是宫闱斗争,制毒之人也必定不会只杀两个女人,直接杀了皇后不会更便利。
暗卫领命而去,月浅宁也舒了一口气,她有些猎奇地看着涓滴没有动过的门窗,不晓得那些暗卫是如何来去自如,还不会被人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