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说话?”月浅宁顺着龙飒竔的话,将他当作氛围,假装未曾听到有人在说话的模样。
莫非,那对侍卫中,也有刺客的朋友?
固然,欧泽卿的确是如许想的。
实在,龙飒竔也是如许想的,非论是宁太妃教唆刺客去刺杀欧泽卿还是月浅宁派人去,她们都是北坤国的人,如果当真刺杀欧泽卿胜利,他们的北坤国与宣泽国便免不了一场大战。而她们俩都不是如此胡涂之人。
“皇上,本日丑时,部属截到一封从宫中送往宣泽国方向的函件。”龙飒竔将月浅宁送回寝殿之时,便见到正在院子中等他们返来的礼云。
“是。”礼云也看太小纸条上的内容,只是他没有经历过本日凌晨的事,以是他并不能了解纸条上所写的事指的是甚么事。
“我们宫里也是时候大放血一次了。”月浅宁打趣道。
月浅宁无法的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如何老是像个孩子一样,不分青红皂白乱妒忌?
“我倒感觉此人不是宁太妃。”月浅宁出声辩驳道:“宁太妃纵使再不喜好我,也犯不着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先去刺杀宣泽国的三皇子,随后用心让人将这件事思疑到我的头上。”
看来现在的皇宫,他还真的必须得好好清算清算才行。
“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去见三皇子?”望着月浅宁已经走到了他的前面,龙飒竔有些不悦。
“找个处所将她埋了吧!”龙飒竔对身边那些侍卫模样的人说道。
“也就是说,本日凌晨派来刺杀宣泽国三皇子的刺客,极有能够是宣泽国其他皇子派来的人?”月浅宁望向龙飒竔,出声道。
“丑时?”抓到刺客的时候,子时刚过。而春红是在刺客被抓到以后才死的,这封函件倒是在她身后从宫中传出去的。他们仿佛很快就能够发表答案了,龙飒竔凝眉,伸手从礼云的手中接过那函件。
他们国度的内斗都已经闹到北坤国来了,这丢的,可不恰是他们宣泽国的脸麽?
“莫非,昨日夜里抓到刺客的时候,那些侍卫中就有他们的人?”龙飒竔细细想了一遍,昨日夜里,除了欧泽卿那边的侍卫与使者以外,另有一支正在巡夜的宫中侍卫步队在场。
“部属已经派人去查,这信鸽是哪个皇子的了。”礼云出声解释道。
龙飒竔淡淡点头,实在,只要晓得对方是宣泽国的皇子就已经够了,详细是哪一个皇子做的事情,都不太首要,因为这件事,非论是对谁,都只要好处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