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良弼正在踌躇是否要收缩兵力等待声援,还是孤注一掷停止冲锋的时候。又有一条来自裁判组的指令发过来了。翻开指令的炮兵教习祁开芬神采变更了几次,让潘良弼和几位标一级的辅官都非常迷惑,不明白这位教习在卖甚么药。
“请重视您的言辞,如果你筹算冲犯一名德国甲士的庄严,请信赖我,您会支出难以设想的代价的。”大胡子祁开芬严厉的说:“实际上不是您的军队全军淹没了,当然这也是能够预感的结局。指令上说,就在十五分钟前,对方的炮兵已经锁定了我们脚下这块地盘的坐标。一次三分钟的火力急袭,诸位已经被鉴定名誉阵亡了。”
“啊?!”
一脸颓唐的潘良弼和他的军官团都跟着德国教习和担负裁判组的卫士们分开了批示部,在四周军官兵士们讶异的眼神中上了马车,被送往观战区。正在面面相觑的两个步虎帐拿不定主张是打是撤的时候,劈面俄然又是一阵子炮孔殷袭,固然没有打中他们的营地,但是很较着的跨射,将五百米外的一块滩涂打的炊火直冒。紧接着劈面的冲锋号吹响,从方才他们驻扎的营地内里不到三百米的处所一片铁灰色的身影翻开假装,端着步枪排山倒海般的冲锋而来,而不远处飞奔而来的几辆四轮马车,到了间隔阵地三百米的处所一起转了个向,暴露车厢背后的沙袋和马克沁机枪,正副机枪手已经就位,神情专注的对准着北洋军的阵地,水箱也接驳完成,能够说只要一个指令,顿时便能够停止火力压抑。
“曼弗雷德,你看如果让帝国的军队来进犯如许的阵地,需求的兵力比是多少?”伯罗恩一边在本子上又写又画的记载着,一边还不忘了扣问对攻坚比较善于的同事。
他们已经晓得武翼新戎服备的是仿造的克虏伯炮,但是炮营的六门七生山炮和三门七生七直射炮的火力远远没有这等威势,很快他们就明白过来,本来不但是第一标直属的炮营开仗了,连配属的重炮营也在同时停止间瞄开仗。在河东岸的炮兵阵地上,三十门口径在九十公分以上的炮火,打出了每分钟四发半的高射速,很快这个不到一百亩的指定靶区就被炮弹翻了个遍。武翼新军的间瞄射击和直瞄射击共同的如此纯熟,明显不是一日之功,而随机指定的炮击地区都能在三分钟以内将标尺解算完成,射中率高达九成以上,就算是在德国军队里,也算是中等靠上的程度了,至于每分钟近于五发的射速,德国人都感觉是个能够在军内横行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