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华不动声色地缩了缩颈子，冷下了脸：“让你脱你就脱。”
“蹲下。”
“王公子。”何鑫脸上不见不悦神采，倒是和蔼得很，朝宣华抱了抱拳。
钟楚一愣，“这个倒是会一点。”
宣华并不侧头去看，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他脱衣服的行动似曾类似。
何鑫点头，又说道：“公子，楚终跟了你，虽说是任凭你叮咛，可有些事却也是能够回绝的，宵香院也不会不顾院中人的安危。”
何鑫稍稍思忖，而后道：“公子这般萧洒，何某自是欢畅，可这……公子明天不是还……”
钟楚昂首，笑得嫣然，“难为情甚么，又不是没看过。”
“唱曲？”
“我没有题目你，我是让你现在蹲下。”
正说着，何鑫来了，伴计的行动倒是快，只比他们慢了几步罢了。
“停下！”这一声，喊得有些急。
宣华在桌旁坐下，撑头看向他，“是么？那就脱吧。”
“会舞么？”宣华不睬他的调戏，问道。
“如此，那尽遵公子之意了。”何鑫终究同意，收了金子走人，宣华侧过甚，含笑看向钟楚。
何鑫稍稍一愣：“公子要买他……一个月？”
钟楚一撇嘴，“脱就脱。我的身材在宵香院也是数一数二的。”说完，果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宽衣解带。
钟楚缓缓正了身子，坐到她身来靠近了她说道：“公主，我在宵香院是卖艺不卖身的。”
对……就是与那次一样的……她满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件从身上撤除……
“你有艺可卖么？”宣华冷哼一声，“脱。”
钟楚笑，“不会。”
不自发，手便握紧，恨意又生了起来，恍然回神才知他竟脱得只剩了裤子，此时正去解腰间系带。
“不会。”
“那是明天的事。”宣华带着笑回。她天然想将他带走，可恰好出了她不想惹也惹不起的银面卫。
“别人我不会委曲本身，可如果公主的话……我倒是能够例外，就是不收钱也行。”钟楚又靠近了些，眼角带着笑，将含了口脂芳香的气味吐入她颈间，痒得让人要颤抖。
钟楚也含笑看着她，起家朝她走了两步，斜倚在了桌旁，“公子，现在，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如何就如何。”
“何老板。”此人虽是以往鄙夷的青楼老板，可这时她却并不恶感于他，朝他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一锭黄金来，“不知楚终在宵香院是甚么代价，这些，够不敷买他一个月的。”